陈仰若有所思，有没有可能线索不是嘴里塞纸，而是纸本身？
可是
之后就挂掉电话，继续签字。
林书蔚闻到
股薰衣香
香味，从屋子里飘出来。
厨房有水声跟碗筷摩擦声，女主人正在洗碗。
从他能见到家具摆设来看，这似乎是对新婚夫妇，家里没孩子.
林书蔚出来时，盯着手机阿缘说：“七分钟。”
他跺下脚，委屈低撇撇嘴：“
这是咋呼吗？门不开，任务就失败，咱五个都得死。”
“四哥，小胖，你们别吵，202里面好像有脚步声。”林书蔚发出女声，他轻轻拧起眉心，声音里夹着丝警惕。
门忽然打开。
开门是个西装男，头发后梳，穿很整洁。
林书蔚神色淡淡道：“是李先生吗？”
东铁青着脸低吼：“陈仰，你他妈疯？不知道疼啊！”
陈仰心绪骤然回笼，他捏住朝简下颚将自己手背那块肉从对方口中解救出来。
向东瞪着陈仰手背上新鲜出炉咬｜痕，再看他后颈那块结痂，粗喘道：“让他治疗，必须让他重新接受治疗！不然你会被折磨成精神病！”
陈仰抹掉咬｜痕上血珠：“这个任务结束后，会跟他谈谈。”如果还活着话。
“不知道林书蔚怎
样。”陈仰转到正事上面。
“抱歉。”林书蔚没解释。
阿缘也没追问，小时已经过半，她在内剩下五人要抢时间，进楼不能像前面五人那样观察四周小心防备，只能以最快速度到达目地。
陈仰问林书蔚有没有看到杨沛尸体，林书蔚说没有。
陈仰蹙眉，尸体竟然那快就消失。线索存留时间很有限。
可是，嘴里塞碎纸会是什线索？
西装男：“是。”
林书蔚将包裹递上前：“这是你快递。”
西装男接过包裹：“谢谢。”
林书蔚给他笔，指名单子上位置：“还要麻烦你在这上面签个字。”
西装男持笔签字，兜里手机响，他接通，电话那头是广告推销，问要不要做分期。他礼貌地说：“不需要，谢谢。”
“那家伙精神分裂，至少分出三个。”向东说，“他不是自己个人在战斗，又是老任务者，问题不大。”
陈仰双眼睁睁，林书蔚是精神分裂？那他违和感就说通.
林书蔚还站在202门口，他已经敲半天门。
“怎办怎办？住户不在家快递就送不。”林书蔚焦急地叉着腰在原地转圈，呼哧呼哧喘气。
“小胖，你能不咋呼吗？！”林书蔚露出厌烦又鄙视情绪，声音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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