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仰目送小哑巴回到原来位子上坐着,他低头看看冰袋,又放到另边脸上磨蹭,火烧喉咙里发出舒服叹息。
左右两边都有咳嗽声,有些杂乱,不止陈仰个人感冒,病菌在空气里流窜。
陈仰昏昏沉沉靠着墙休息,迷糊间他把不冰小袋子丢掉。
下秒,陈仰手心里多抹微凉触感,他本能抓住往怀里塞。
隔着衣服不够,陈仰将那东西摁进自己脖子里。
余哥狠狠抽口烟,白雾拢脸,他轻声说:“她竟然还在水里,不怕吗。”
“怕过头吧,忘跑。”王姐红着眼感概,“她命真大。”
“……”
陈仰听着大家吐槽声,视线跟随那个女人,直到看不见才回到墙边。
裹脚时候,陈仰动作忽然顿,她脖子上没挂工作证!
”
潘霖没有对郑之覃明知故问发表意见,他乖顺垂着头,让对方把自己后颈那块皮肤捻疼。“你对真好。”潘霖说。
潘霖听到男人状似温柔笑声,他没瞧见对方神情,却能想到是冷淡无情,也很凉薄.
陈仰盯着服务台那里女人,刘柳从掉下去到死,她全程都站在原地,没有动也没有叫。
惊吓过度,大脑是木。
那东西霎时僵硬,又乱动起来,蛇样在他锁骨处游移。
好痒。陈仰眼皮像是也被团火烧着,眼球都是烫,他醒不过来。
过会,那东西被陈仰捂热,点都不凉,他不满把扔开。
朝简见陈仰咕哝着摸索小冰袋,他腮帮子抽抽,脚把那玩意踢开,接着就把手放在墙上,等凉再伸过去,让陈仰抓着蹭。
陈仰把那东西蹭热就丢掉,片刻后它又回到
陈仰舔舔发干唇,那女人唯同事是两个白羊座之,也就是第二个死者,现在没人认识她。
不知道她叫什名字,明天要是再碰到,得想办法跟她聊聊。
“啊啊”哑巴走到陈仰身旁,给他个独角兽小冰袋。
陈仰接过来摸摸,凉凉,他放到脸上贴着:“谢谢妹妹。”
哑巴看他能用,小眼睛弯弯。
“有半是怪物!”女人后仰着头,嘴张大,喉咙里扯出尖锐叫声,“半!”
那叫声听起来让人头皮发麻,像是只被人掐住脖子往地上砸小鸡,鲜血飞溅,濒临死亡。
李正往乔桥身边缩:“草,吓死。”
潘霖也吓到,他抱住郑之覃腰:“又是这话,她每次出现都说,搞什,被怪物洗脑吗。”
张总有点怵那个身材娇小年轻女人:“怎把那疯子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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