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人理睬自己,小孙悻悻闭上嘴巴.
十个人或坐着或瘫着,大厅里很安静,空气湿哒哒,随时都能滴下来水珠。
桌上还散落着些稿纸,大家把六边形解法都想个遍,就是没把无头尸“无头”跟六边形联系到起。
这个禁忌提示非常浅显,可他们却用半天时间才破解出来。
问题复杂化是正常人通病。
“小琴说她有个老乡在陈先生公司上班,才来这边不久,是个人很好大叔,他们昨天起进大楼,后来她去咖啡店买咖啡,老乡坐电梯上去,她不知道他逃出去以后怎样。”
“当时她有说陈先生公司门牌号,她随口提,随便听,听完就没当回事。”余哥嗓子干干。
陈仰多看余哥两眼,小琴老乡不会就是他旁边那个想要减肥,又偷懒大叔吧?会这巧吗?
胳膊上冰,陈仰垂头看,朝简把只剩个底汽水瓶贴上来,他拿过瓶子口喝光,余光扫过在场行人,谁会是今天怪物……
“又个杀人犯。”刘柳瞥余哥。
下班从大门口离开。
“小琴没说过那个字母啊……”个虚弱声音响起。
是王姐,她意识清醒点,发丝凌乱,红肿眼里满是疑惑。
“那就是没跟你说,跟别人说过呗。”小孙揉着干脆面,揉得稀巴烂。
王姐恍惚“哦”声,她理理散乱头发,呆滞视线从张张脸上经过,又返回,停在张脸上。
只有非人类和经过特殊训练才能跳出那个圈子。
“陈先生,有点不明白。”余哥出声,“禁忌是那个字母,怪物只要吃掉任务者头,留个六边形不就够吗,为什还要把尸体
余哥垂着头,没有反驳。
“做任务做任务,少说多做,哪来那多话聊,还问问题,害死人。”刘柳哼哼,俨然忘自己不止次问这问那。
刘柳这副姿态是典型事后诸葛亮。
小孙瞧不起啐口,他想到自己没事,又是庆幸又是后怕:“平时偶尔会那说,幸好没人跟聊,不然就完。”
其实真会在不经意间说出完整门牌号,只要被人问,或者聊到相关话题。
“小琴和提过你,”王姐盯着男人,“余先生。”
余哥把玩瓶盖动作顿:“是吗?”
“你给她几颗糖。”王姐说。
大家都看向余哥,他没慌乱无措,只是露出迷茫表情。
过会,余哥把扣紧手里瓶盖:“想起来,糖是今早上楼时候给她,当时跟她边走边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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