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霖
心思被当场戳穿，他讪讪垂下
眼睛。
“旅行倒是可以有，庆祝新生就不行，这次出去可不代表新生，只能说是喘口气。”
郑之覃拍拍潘霖痴傻脸，“出去以后，过段时间就会有第二个任务，第三个任务，第四个，第五个……”
“懂吗？没有新生。”郑之覃亲
下他流着泪斜眼。
“老……覃哥，你帮帮
，”潘霖抓住男人手，哭着哀求，“帮帮……”
可他等好会都没等到惩罚，他偷偷抬抬头，看到什
，满脸愕然。
男人似乎已经掉进记忆长河里某段区域，甘愿深陷其中，任由河水淹没自己意识，压根就没管他。
潘霖愕然变成疑惑，之后是危机感，他金主想起谁？白月光？初恋？
难道是被甩导致精神错乱，开始把美当成丑，丑当成美？
潘霖咬唇，要真是这样，那郑之覃白月光就是他贵人。
事不小，运气也不错。”郑之覃躺在真皮办公椅里，被西裤包裹着两条腿架在桌上，“你说你，又是恰好发现请假单，又是勇敢独自跑下楼找人，还真是小瞧你。”
潘霖嘴唇轻动，想说什却不敢说。
昨天他进办公室道歉，男人只压着他做，他以为已经翻篇，没料到对方会在这时候给他来个回马枪。
潘霖为抱紧金主做过很多功课，深知这时候该做些什，他跪下来，脸蹭到男人腰部衬衣，每根头发丝都是虔诚。
郑之覃刷着手机，架在办公桌上条腿放下来，潘霖立即蹭上他皮鞋，做出迷恋样子。
“
郑之覃如果不疯批，他连对方皮鞋都靠近不。
下巴被皮鞋挑起来，潘霖乖顺仰头。
郑之覃语调温柔问：“宝宝，想没想过活着出去要做些什？”
潘霖想，可他却是摇头。
郑之覃笑：“也跟楼走廊没头小姑娘样，打算出去就庆祝新生，到处旅行？”
办公室里弥漫着股子金钱味温馨。
潘霖知道自己哪个角度最丑，他很熟练摆出来，嘴歪眼斜说：“老公，能问你个问题吗？”
郑之覃：“问。”
“你为什恋丑？”潘霖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目光，他头皮紧，慌里慌张说，“不是说不好，这也不是病，只是好奇，无意间听到几个人议论你，真，不是有意偷听，她们，她们说你以前不那样，是四年前突然就……”
潘霖语无伦次说完，发现办公室里死般寂静，他动不敢动，做好接受惩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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