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还算有自知之明。”向东“啧”声。
葛飞没有恼怒,严重烫伤磨掉他朝气,纱布把他脸跟头包成个大茧,说话时候嘴都张不开,只能小幅度动。
陈仰问他有没有见过钱汉。
“钱汉不在客栈吗?”葛飞诧异说,“不清楚他行踪,出去时候他还在房里。”
葛飞没多待就进房间,他边走边揉后颈处地方,不太舒服样子。
乱石谷石头透露个规则禁忌,只要动贪图他人寿命念头,自己名字就会出现在条鱼背上,这很致命。
最好办法是高德贵说那样,不要管带着名字鱼从哪来,不要去想长寿相关,那就不会被诅咒缠上。
“那她鱼是被谁抓?”画家指着碎尸说。
陈仰正要说话,后门被推开,道年轻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似乎在想事情,心不在焉往院里走,脚踢到桶才回神。
昏暗光线里传出吃痛骂声。
珠珠眼神呆滞撕烂自己。
她整个人像炖很长时间排骨,皮肉松嗒嗒挂在骨头外面,撕就掉下来。
隐约还有骨头汤香味。
陈仰把手电筒光从地烂肉碎骨上面移开,他怀疑上次鱼潮里有珠珠名字鱼,当时被人抓住藏起来……今晚被丢进锅里熬煮后吃掉。
镇上还有镇民。
今晚又没月亮,房间烛光跑不出来,手机手电筒不打开情况下,院里很暗,陈仰发现珠珠尸体消失,他深呼吸,问性格鲜明又难懂队友们:“你们有什打算吗?”
向东看得很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架势:“明天鱼潮来时候再说。”
“陈先生,你们怎都在院……”葛飞看清地上尸体,他后退几步靠在墙上干呕,拼命压下想吐欲望。
陈仰等葛飞缓和点,就问他出去干什。
“去药铺。”葛飞说。
陈仰闻到浓郁药味:“你想换药话,们可以帮忙。”
“怪吓人,怕你们恶心。”葛飞想抓头,他怕碰到头上烫伤,手伸到半空又放下来。
陈仰微僵舌尖刮下口腔内壁,不到分钟时间,他敲开其他几个房间门,发现钱汉跟葛飞那两个小伙子都不在。
房门因为材质原因,开关都没声音,没人知道他们什时候出去。
陈仰把自己猜测告诉大家:“觉得她死因是鱼被吃。”
“操。”向东看着地上大滩,“年纪这小,还不到二十岁样子,命长得很,有什好贪?”
“念之间吧。”陈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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