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句是关心,语气却不屑嘲讽,难熬就别熬呗。
朝简瞥向东眼。
向东冲背对着他们陈仰抬抬下巴,暧昧不清道:“他什都跟说。”
“是爷们就别绿茶!”向东在朝简出招前低吼,“要点脸。”
朝简笑起来。
陈仰听到向东后半句话,肾上腺素也升起来,他半蹲着凑头,就见对方突然被烫到样丢掉石片蹿开,伴随着连串鬼叫。
导致东哥这花容失色东西是……条蚯蚓。
个头比较大,身体有中指粗,青褐色,跟小蛇样,绿绿头往土里钻动。
“操!”向东要疯,他恶心那玩意,打死都不挖,也不靠近,站得远远。
陈仰捡起石片,把蚯蚓拨到边。
仰,他大步流星跳过几块嶙峋石头,前往老仆指地方。
陈仰第次接触真枪,手感却似乎并不陌生,他无意识用指尖描摹着枪身线条。
朝简眉头皱皱:“收起来,别玩。”
陈仰想反驳说自己没玩,可他举动里确实带着几分兴致勃勃。
“有发现!”向东喊声传来。
向东脑中警铃大作,不好!这家伙病发,什事都干得出来!
不等向东做出应急措施,他就听到朝简面无表情对陈仰喊:“哥哥,腿疼。”
向东还没从朝简这逼叫陈仰“哥哥”,叫那自然冲击里缓过来,就见陈仰本能似丢下石片跑来,身披父爱光环问对方是不是磕到。
每次都被招秒向东:“……”不该在这里,应该
下刻他就见自己搭档往后蹦截,拐杖都没顾得上用,身形罕见仓皇。
陈仰:“……”
这两人,个刀口舔血长大,个天不怕地不怕,现在竟然因为条蚯蚓大惊失色。
人都有自己害怕东西,这是真理。
陈仰挖土功夫,向东凑到朝简旁边,背靠着怪石,抖腿道:“听说你药没在吃啊,为控制住自己,很难熬吧。”
陈仰看眼地上老仆,为稳妥起见,他手起刀落,用手刀将人劈昏过去。
主仆俩陷入昏迷,眼珠却都凸在外面,让人瘆得慌.
乱石谷都是怪石,朝简不好拄拐,陈仰背着他去向东那里,路就跟跳房子似,小心翼翼找寻稍微平滑点石头落脚。
到地儿时候,陈仰浑身都是汗,他把朝简放下来,抓起褂子擦脸上汗:“向东,你从石头底下扒出什吗?”
向东翻开些石头,手抓着两块石片,左右开弓挖着底下土:“老子肾上腺素在狂飙,上次这飙时候,是发现埋尸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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