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乱
垃圾里掉出
大把白瓷片，还有……
条被啃得零碎不堪——鱼骨。
“这鱼，你什
时候吃？”杨二柱半蹲着身子看鱼骨，粗喘着问。
“就是你出去时候。”老婆说。
“鱼身上名字……是谁？”杨二柱撑着膝盖两只手开始发抖。
和那个高大男人说话。
模样！
杨二柱死死拽住他老婆衣领，大声吼着。
“说！你把那碗弄那去
？”
杨二柱只觉脑子片混乱，他此时什都想不明白，但他确定这件事定跟他老婆有很大关联。
“
问你，家里那个青花大汤碗哪去？”杨二柱抓住他老婆手臂。
“说……你没事吧？大清早找什碗啊？”老婆表面关心语气中，却充斥着嘲弄。
“找……”
杨二柱刚想回答，却又呆住，他连张开嘴巴都凝固般。
许久之后，杨二柱才回神，他抓着老婆手指收紧，字句问道：“你刚才说什，你再说遍！”
是哪里熟悉？”
杨二柱纳闷自言自语句，当他目光无意扫向吃剩饭菜时候，心头忽然乱跳起来。
是那个碗！
就是那个男人直端着碗，青色花卉纹大汤碗，杨二柱太熟悉，那根本就是他自己
家。
“也不认识，不过，应该是个男。”他老婆犹豫下，说，“好像叫‘赵石’。”
“吃带名字鱼，抢寿命，怕有晦气，所以…
“你又用那个碗，”杨二柱盯着老婆惊惧眼睛，再次逼问，“做什……”
他老婆没有想到，平时瓮声瓮气杨二柱现在看起来这吓人，脸上狰狞表情压得她喘不过气。
“在……在那里。”老婆指向外面垃圾桶。
杨二柱把甩开她冲向外面，慌忙倒出里面所有垃圾。
“哗啦啦……”
“……说你大清早找什碗。”杨二柱老婆被他那满脸恐慌样子给吓到。
“杨二柱你……”她刚想再问。
“不是这句。”杨二柱打断她，“再上句，上句！是上句，快说！”
“说……你没事吧？”
老婆惊疑不定答道，同样话语，同样语气，关心中带着嘲弄。
想到这里，杨二柱连忙在厨房翻找起来，没有找到，连橱柜里都看过。
“没有！怎会没有！”
杨二柱心像被什东西抓挠般，那只碗他昨晚还在用，怎下子就没？
杨二柱翻找弄得厨房阵乒乓乱响，把他老婆给引过来，劈头盖脸就是通骂。
“你发什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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