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仰挣扎身体被股力道箍住,耳边有人隐隐说什,紧接着,他右手食指指尖上有温温触感,很柔软。
之后他右手中指,无名指,以及左手中指也沾上那样温度。
陈仰动动眼睑,想醒过来,意识却被拖进深渊里面,他不再挣扎,睡得很安稳.
天蒙蒙亮,镇子安静像个熟睡婴儿,个别人家屋子里有微弱光晕。
杨二柱被他老婆拉起来。
窒息。
陈仰默默躺好,过会他说:“寿命鱼是在让镇上人自相残杀,它不会无缘无故出现,不知道高德贵瞒们多少,周寡妇也有违和感……”
旁边只有小本子扇出凉风。
陈仰在杂乱无章任务信息里陷入沉睡,他做个梦,噩梦。
梦里他在个空旷地方奔跑,少年拖着稀烂腿在他身后爬行,嘴里还在不停喊着他“哥哥”。
“显而易见事。”朝简把拐杖搁在床头。
陈仰摸摸长小节指甲:“谢老师说可能会有鼠灾鼠疫。”
朝简躺在他身边:“本子给。”
陈仰找到拿给朝简,继续问:“你觉得呢?”
“其他不要管,你只要记住自己任务,”朝简接过皱巴巴本子,扳扳,扇起来,“走直线。”
“气晚上都没睡好,就那姓孙,他昨天问咱借抄网,那是借吗,那就是抢,你倒好,不争气东西,唯唯诺诺让他抢去,还说是朋友场,不让把抄网要回来,狗屁朋友,他到现在都没还,是不打算还还是怎着,你给上他们家要去!”
“赶紧,起来!”杨二柱老婆又是拖又是拽。
杨二柱没办法,只能睡眼惺忪出门。
镇上路低洼不平,杨二柱哈欠连天,不小心
不论他怎跑都甩不掉那个少年。
梦里陈仰跑得体力透支,精神崩溃,他站不住倒在地上,少年点点爬向他。
“哥哥,为什要跑呢,你说,不会再丢下。”
床上陈仰张脸煞白,他急促喘息着,脖子上青筋鼓起来。
“走开,”陈仰手脚乱动起来,额头渗满冷汗,“别跟着,滚……滚开……不要过来……”
陈仰靠过去,下刻他就蹦起来,指着床板说:“这后面有老鼠洞!”
朝简无动于衷,副“那又怎样”神态。
陈仰脸抽,他扒扒床板,头会往左歪,会往右歪,会又往下凑,拼命想看那个洞。
朝简不快不慢道:“非要凑,你就不怕你往洞里看时候,洞里有双眼睛在看你?”
陈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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