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蓓用哭腔说,“刚才踢到石头,还,还把腿放上去。”
陈仰看朝简。
“挖时候别碰。”朝简话峰转,不带情绪波动,“碰也不危险。”
除谨慎小襄跟钱秦,其他人都碰,不止是刘顺跟王小蓓,他们只是没咋咋呼呼,这会听到拄拐少年这说都松口气,谁曾想对方又道:“只是会沾到鬼气。”
“……”
陈仰摸着锄头把手,郑重道:“明天你小心点。”
“怎?”陈西双腾地站起来,眼里包泪,“你别没头没尾来句,多说点啊哥哥。”
“当年明天是悲剧高潮跟落幕,说过,怕你忘记,提醒你下。”
陈西双“咕噜”吞口唾沫,真忘,他这金鱼记忆!
那时候姜人死在赶集最后天啊,早上可能不大,中午吗?还是说晚上,老集村收摊以后?
陈仰:“……”
他叹道:“他们很信任们。”
“不是信任们,是想活着出去。”朝简咬住奶片轻嗤,“大家都停在原地,不知道该往哪走,这时候需要有人指个方向他们才能动,动起来就有希望。”
陈仰挺久没听到这位说大段话,听得愣愣。
这番话琢磨都是真理。
“那阳气重人没事。”王宽友道。
陈西双感觉自己是双性,阳气不会很重,他小心翼翼往钱秦那挪点。
对方看就是阳气非常旺盛。
王小蓓见陈西双那样,她就也靠过去。
要完犊子,明天还要努力卖东西,人均额不过线也会死。
“主啊……”陈西双又次做起祷告.
片刻后,王宽友等人陆陆续续回来,他们没找到铁锹也没空着手,每个人都拿着个能挖土东西。
“挖吧。”陈仰说,“别碰树跟石头。”
“有什忌讳吗?已经拨过树枝。”刘顺急道。
哪怕最后什都没挖出来,也能起到个排除作用,地底下没问题,有问题还是祠堂。
总归是有用。只要动动,就比待在原地好.
陈西双是第个回来,他多拿把锄头给陈仰,嘴里碎碎叨叨说那家有狗,幸好是个憨批,看到他都不叫。
“竟然最快。”陈西双把铁锹往地上丢,屁股坐上去,“大家不是各走各嘛,就边走边回头,大晚上走路,总觉得背后有人。”
“后来又想,长得跟他个类型,也有样身体,别鬼会觉得对他来说是特殊,不会害,要是他来,说不定能跟他聊聊,多少都有点感同身受,这想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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