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修忍不住问：“这是晨练练啥功啊，哐哐哐
。”
任骄欲言又止，倒是小鲛人头
昂脸骄傲说：“这是龟大爷独门气功，叫龟派气功！”
皮修：……你们就真当
不看龙珠呗。
他看看那哐哐老大爷，又看看红尾巴小鱼崽子，感慨说：“是挺龟，看这大爷守门也挺好。”
别人没碰就先倒
，先发制人在道德上占据高地，挺好。
从海城中心到鲛人地盘有点距离，任骄招手打个海马快车，直奔鲛人城门口。
路上他问小鲛人：“龟老爷子现在还守大门不？”
“守啊。”小鲛人游在他身边，歪着头问：“你为什
不把尾巴变出来游泳？”
任骄：“美黑失败，尾巴跟酱油泡过样，太丑，不想拿出来。”
小鲛人皱着眉看着曾经偶像，虽然被照骗，但是那条结实有力黑尾巴还是牢牢地在他脑子里扎根。
层薄膜，黑暗被光亮取代，水流声被热闹声息取代。
文熙低头看，看见座灯火辉煌热闹城市，他忍不住问：“怎这亮？”
小鲛人抬头解释：“们发电厂，电鳗和瑶鱼24小时发电，还无污染！”
鲲鹏低声说：“即将到站，请乘客携带好随身贵重物品，在鱼停稳后下车。”
等待鱼停稳之后，皮修伸手将文熙从鲲鹏背上抱下来，拢拢他漂浮在空中头发说：“先办事，办完陪你逛。”
几个人走过去还没说话，晨练老龟就停，他慢悠悠转头看到小鲛人和任骄，眼睛骤
他转个圈，低声说：“其实觉得还挺好看，也是独无二鱼尾巴。”
任骄笑笑，有些自豪地说：“以前尾巴也是独无二。”
行人在离鲛人城不远地方停下来，文熙下海马就瞧见大爷背着个锅样在那哐哐撞岩石。
文熙：“这是干什呢？”
任骄瞥眼解释说：“这是门卫龟大爷，万多岁，这是他用龟壳撞石头晨练呢。”
文熙应声，好奇看着不远处水母按摩电击疗法，推推皮修说：“待会咱们倆去推个背呗，看好像挺舒服。”
小扫把太轻，任骄只能拉根海带捆在皮聚宝腰上，跟着自己手牵在起，跟牵气球样带着往前走。
小鲛人到海里就自觉从任骄怀里出来，拍拍尾巴游到皮聚宝身边问：“你为什喜欢捡垃圾啊？”
皮聚宝看他：“是、是扫把精。”
“扫把精？”小鲛人围着他游圈，又伸手拉拉他头发和手指头，皱着眉头说：“软软，点也不像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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