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草噎,沉默半天说:“你认识。”
文熙心念动:“是男是女?年龄几何?”
“真不能说。”曹草再次闭上嘴,表示他真不能说,他还没有把狗尿报复回去,还不能死。
猴二提着扫把后院倒垃圾,看见文熙坐在那里荡秋千,走上前去说:“这里热,您去楼上休息吧。”
“没事,不
“你让帮你收衣服,又有什好处呢?”文熙在边秋千坐下,看着树问:“那你告诉那个玉佛里是谁。”
曹草晃头:“不行,和饕餮有约定,有些话旦出口就会死。”
文熙:“那你说小声点,他听不到就不会死。”
曹草:……
“你觉得你头顶上天道是不存在吗?”曹草脸看怪物看他:“你不是丞相府小才子吗?怎看上去点都不聪明。”
现不是自己眼花,而是眼前树上确是片五颜六色——
五彩内裤迎风招展,在风中狂跳雏鹰起飞。
曹草原以为幼时被狗撒尿圈地盘,是这辈子他经历过最屈辱事情,可没想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老天爷不长眼还欺少年穷!
被绑在这里不动就算,他是棵树早就习惯罚站,但是为什要在他树杈子上挂着猴子们裤衩子!!!
你妈普普通通灰色四角裤它不香吗?五颜六色三角平角子弹头轮着来,你们群猴光棍骚给谁看啊?
文熙愣,粲然笑:“谁跟你说是才子?”
“就有人说呗。”曹草嘟囔声,抖抖头发:“老板娘帮帮忙,收内裤吧!”
文熙还是坐着不动:“别乱叫,才不是老板娘。”
曹草嗤笑声,心想你都跟皮修钻个被窝还不是老板娘,那就是老板他小娘!
“那换个问法,玉佛里面人认不认识?”文熙坐在秋千上晃晃,懒懒道:“你不说就算,反正看你树杈上地方还挺大,除内裤被子好像也能顶在上面晒晒。”
曹草顶着头内裤在院里站天,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想到人生哲学,从狗睡觉等到鸡打鸣,都还没有等到猴子来收内裤。
他累,可能这辈子他命不是被砍成柴火,就是被人当做晾衣架吧。
正当他心灰意冷之际,文熙进后院,曹草顿时来精神,转头朝着文熙热情呼唤,叫他过来发发善心,把已经晒干内裤收。
文熙缓缓靠近,看着五颜六色内裤也忍不住脸红,每次看皮修穿这个东西,都是黑白灰三个颜色,原来还有这多花样。
但他并没有伸手去收,毕竟是少爷出身,哪里做过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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