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修压抑着怒气:“他怎就不愿意出手,他自己都是团鬼,怎来帮你。”
“文公子是文丞相幼孙,皇后亲弟,家世显赫,满京城纨绔也比不过他个!”女鬼声泪俱下,尖声道:“他夸戏唱得好!说允奴家件事!他说过!”
皮修愣,但面前女鬼又没神志开始哭叫不休,显然是别想再问出点什来。
冷着脸把土豆又塞回去,皮修推开门就瞧见任骄靠在走廊上抽烟,他弹掉点烟灰,小扫
女鬼呜咽着点头。
皮修这才挥手拿掉塞在她嘴里土豆。
“问你,这幅画上是不是文熙寿宴。”皮修把画摊开在地上,指着空白块问:“你原来就站在这个位置?”
女鬼点头。
“这个人你还记不记得。”皮修手指上移,指着身白衣饕餮问:“这个男人,你还记得他吗?”
怒骂网络是蛆虫是精神鸦片。
“再说,那就是个抱枕,就算有姻缘线又怎样,那就是根没用破线,谁会被那根线牵就喜欢上啊,那不成狗吗?”
皮修冷笑声:“刚刚那女鬼被关在哪里?”
“后面杂物间呢。”任骄抬下巴:“猴二带过来时候直哭,听得脑门疼,就把她嘴堵着。”
皮修接东西气冲冲去,他走仇伏才松口气,擦把汗叹气道:“老板本来长得就凶,生气更凶,楼上那鬼也不知道是怎忍下来。”
女鬼盯着看会,才缓慢点头说:“他……奴家去文府唱戏见过他几次。”
“很好。”皮修笑笑,身上温度降低点,放轻声音问:“那你记不记得他在文府干什?”
女鬼看着他开口道:“求公子救个人,只要公子救他,奴家什都告诉您。”
皮修变脸色:“你要挟?”
“奴家实在没有办法!”女鬼又抽噎着开始磕头,血泪滴在地上,声声凄厉:“文公子不愿出手,奴家实在是没有办法!”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忍也没办法。”任骄说着擦手走过去把厨房排气又开高度,空调温度也调低好几度。
任骄:“不过只要那个鬼能让他凉快下来也没什不好,要不然他生气就升温,再不怕热也顶不住。”
皮修带来温度还留在厨房里,等他脚踹开杂物间门,身上温度已经让周围温度变得扭曲。
女鬼被困得严严实实躺在地上,嘴里塞着个土豆,皮修看眼都牙酸。
“问你答,不许哭,哭声就把你打散。”皮修坐在水缸上,冲着女鬼怒道:“听懂吗?听懂就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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