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修:“那怎又落到饕餮手里去?”
文熙愣,当日家破人亡文家万贯家财都被抄没,这画如何沦落到别人手中也未可知。
“又不记得?”皮修见他又不说话,表情顿时愣下来。
文熙摇头:“真不知道。”
“既然是个公子哥,那怎被人折骨藏坛,定魂封压不得超生。你家里人也不管你?”皮修揽着他去看画,挑眉问:“难道是家道中落,同话本里面样蒙受不白之冤,朝下狱成阶下囚?”
文熙叹气:“你也说这画分不出人样来,更何况寿宴宾客众多,也只接待那些有头有脸人来,哪里会在意同婢女说话人。”
他说着顿,盯着这画上那女鬼留出块空白道:“倒是这伶人离这屏风近,兴许见过饕餮。”
皮修看着那块空白许久,冷声道:“你最好是真不记得,怀玉公子。”
“不会骗您。”文熙伸手搂住皮修脖子露出笑:“要是记得定会告诉您。”
皮修不接他腔,依旧是看着那副画卷。
把蹲在地上开始擦地,文熙转头盯着那杯猴二拎在手里女鬼,直到珠帘放下。
“想起来认识?”皮修问。
文熙不说话。
皮老板看他:“那幅画同你什关系?怎这幅画里爬出来玩意认识你?”
文熙揉揉头,沉默许久才说:“那是寿辰时候宴会画像。”
文熙僵僵,脸上勉强挤出来个笑来:“倒也差不多少,只是人家是不白之冤,家是咎由自取罢。”
从前他也曾从山上下来,路途经过人类居住地方,如同这画上般灯红酒绿金碧辉煌寿宴他也曾见过,都是在那些王侯将相家中。
而这书生鬼身穷酸麻衣,却说这画中央顶戴宝冠,身着红袍金绣纹样主人是自己,那女鬼也口口声声叫他公子。
皮修拉下脖子上手捏捏,当真是双公子哥不沾阳春水手。
“这画是你?”皮修问。
文熙点头:“是参加宴席书生所画。”
皮修眉头挑,叫小扫把将画拿过来在面前展开,冲着画问:“这画上哪个是你?指出来看看。”
文熙抬手指画正中桌子上红衣玉冠人。
皮老板看看画又看看人,忍不住道:“真是点也看不出来,这画上人脸有你两个大。”
文熙:“那时画匠就是这般,不比现在好。”
“既然是你寿宴,来哪些人你应该清楚吧。”皮修指着那饕餮化身白衫人:“这个还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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