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祈福祭礼就是张玄选择个黄道吉日开坛,声称自己当日将会做法,所有前来参与祭礼信徒都会福泽加身。自然,前来参与信徒都需要缴纳钱财珠宝,以表达自己对师君敬重与感激。
这不
过片刻,谢无疾问个叫午聪十分意外地问题:“那你觉得,好还是不好?”
午聪并不由愣住。谢无疾变化,是好还是不好?
常言慈不掌兵。为将者若不够很绝,若心怀恻隐,反而难以胜任将职。谢无疾自是没到那个程度,不过戾气较从前却有减少。对延州军而言是好是坏他并不知道,但对谢无疾自己来说……
午聪小声道:“将军比从前笑多些,似乎开心时候也多。至少于将军而言,是桩好事。”
谢无疾有段时间没有应话,过会儿才轻轻“嗯”声。
朱瑙若真肯委以重用,这些人毕竟是谢无疾帐下出身,难说日后会不会仍然心向谢无疾。是否举荐真正能堪大用人才,是谢无疾诚意;是否重用,有多重用,又是朱瑙诚意。这两人间但凡多分猜疑与忌惮,少分默契与信任,此事都不能成。
可若是此事成,往后谁想要再拆他二人,怕是难于登天。
午聪跟着谢无疾从帐内出来,不住偷眼打量谢无疾。
谢无疾有所察觉,瞥他眼。
午聪忙停下脚步,赧然地摸摸鼻子。
午聪本以为他还要说点什,或是问点什,但他却什都没说。
“走吧。”谢无疾拔步,向着拴马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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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玄天寺天王殿内,此刻正鸡飞狗跳,满地鸡毛。
由于玄天教面临缺钱窘境,前段时日,张玄召集众职事,商议些尽快敛财方式。于是就在几日前,张玄在城内开办场祈福祭礼。
谢无疾也不说话,只眯着眼睛盯着他瞧。午聪被瞧得心虚不已,终于道:“、只是觉得,这两年来,将军愈发……愈发像个人。”
谢无疾皱下眉头,也不知这叫什话。难不成他以前不像人,却像木头?
午聪也觉得自己说不妥,忙找补道:“是说,将军愈发有人情味。前些年,还曾怀疑过,将军是不知喜怒哀乐,缺少七情六欲。”
这说其实仍不贴切。寻常人又有几个能断绝七情六欲?便是修行多年和尚也做不到。只是从前谢无疾天性如刀,喜乐比常人淡薄,戾气却较常人深重。这两年来,渐有改变。
午聪十分忐忑,生怕自己说错话,惹得谢无疾不快。可谢无疾既不像是高兴,也没有为此不悦,只是站在原地不知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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