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玥勾勾唇角,道:“等头阵打响,才能轮到大军出击。不急,就快。”
众人茫然对视。头阵打响?那是指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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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士兵们是被击鼓声吵醒。
军
“也是也是!”
“哎,话说外面怎突然就乱?是朱州牧干好事?”
“应该是吧?朱州牧可真厉害……”
眼看众人说起闲话来,卫玥忙打断道:“行,都别扯,赶紧说正事。”
众人这才收起声来。
明天就要出征消息经宣布,军营中立刻陷入巨大混乱中。
士兵们参军之后整天忙于劳作,对外界消息不那灵通,直到此时人们才知道,原来绵州已有许多百姓开始造反!不仅是绵州,在这短短段时日内,蜀中各州几乎没有处太平地方,外面局势已然天翻地覆。
时间,震惊、愤怒、茫然、担心、蠢蠢欲动……种种情绪充斥着军营,人心躁动。军官们费极大力气,几乎喊破喉咙,挥断手里鞭子,终于勉强将这股躁动压制下去。
天渐渐黑,军营中嘈杂声也渐渐小下去。然而有多少人无法入眠,那就谁也不知道。
……
有人跃跃欲试道:“卫哥,现在可是好时机啊。下午宣布出兵消息以后,已经听见好几个人在那讨论想冲进官府把狗官杀、想要造反。们现在去煽动,那肯定是呼百应啊!”
“对啊,也听见。卫哥,到们动手时候吗?”
卫玥却道:“不,不急。们只有次机会,旦失败,后果将不堪设想。眼下时机还不成熟,们再等等。”
确,眼下军营中已经群情激愤,可许多人愤怒之余仍心怀畏惧,嘴上骂得再响,未必真敢拿出行动。若他们现在就去策反军队,效果未必会好。且此时军官也必然满心戒备,严查异动。事情旦败露,办不成事还是小事,他们丢性命才是大事。
众人却想不到什多,只问道:“卫哥,们还等什?”
漆黑夜色掩映下,数人偷偷摸摸从各个营帐中摸出来,来到个帐篷后汇合。
卫玥将人数清点番,发现还缺个赵老大。又等会儿,赵老大终于摸黑过来。
卫玥问道:“你怎那慢?”
赵老大道:“别提。睡那帐子里有好几个是绵州来。听说明天要出兵镇压绵州百姓事,大家都气坏,直在骂成都府狗官,骂到这会儿都还没睡呢。是借口拉屎偷偷溜出来,会儿得赶紧回去。”
立刻有人附和道:“那帐子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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