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开拔之前,朱瑙叮嘱虞长明道:“你稳定剑州局面,尽快回来。”
他语气虽是平静,虞长明却听出几分凝重味道。他点点头,翻身上马:“放心,快去快回!”
他蹬马腹,领着整齐队伍出城,投入茫茫旷野,头也不回地朝着剑州方向驰去。
可但凡清醒人都知道,阉人结局已然写好,只是早晚问题。因此朱瑙才说,他们是在续命。
窦子仪担忧道:“府尹以上大员可自行募兵……若果真如此,们形势恐怕不妙。们占领阆州不算,如今还拿下剑州。成都尹必定会视们为心腹大患,募兵后第件事就是对付们。”
虞长明也是忧心忡忡。他们固然可以无视法令,也自行募兵。事实上朱瑙先前就打着厢兵旗号养几百私兵,这些兵早已和普通厢兵不同,就是真正军队。但他们就算把阆州、剑州甚至渝州全算上,也只有三个州。袁基录有可是整个蜀地!他们要怎与袁基录相比?
朱瑙道:“不急。他便是现在立刻招兵,练都得练上几月才能用呢。们有是时间。”
虞长明眼睛亮,立刻道:“们有时间做什?”
他以为朱瑙已有主意,没想到朱瑙不紧不慢道:“们还有时间想对策呀!”
虞长明:“……”这不是等于没说!
然而就算是朱瑙,这消息也是刚刚才送来,他亦不可能马上就想出必胜之策。
朱瑙道:“行,你们先去剑州吧。在这儿耽误这久,他们该觉得奇怪。”
被这突如其来消息刺激,窦子仪都已经完全不为要接手剑州烂摊子而紧张——开玩笑,个剑州算什。后头还有个成都府等着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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