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也跟着叹气。
卢清辉又惊又怒,全身血液涌上头顶。他受刺激过度,忽觉阵眩晕,竟倒退两步,勉强扶住桌子站稳。
心腹吓跳,忙上前搀扶:“少尹,你没事吧?”
卢清辉没有回应。他胸膛剧烈起伏,心口绞痛,于是抬手捂住胸口。然而他手掌也克制不住颤抖……
……
片刻后,他接受消息,咬着手指陷入沉思。
……
卢清辉正在收拾包裹。袁基录又给他安排刁钻任务,要他出去执行。这时候外面响起敲门声。
“谁?”
“卢少尹,是。”
快马驰道官府外,信差勒马:“吁——!停下!”
训练有素驿马在官府门口停下,立刻有官差上前帮忙牵马。信差从马上跳下,抹把头上汗,快步进府去。
……
徐瑜正在办公,忽听外面传来急促脚步声。他抬头看,他心腹急急忙忙跑过来。
“徐少尹,刚才有京里送来消息,出大事!”
,在前往阆州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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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大路上,名信差骑马疾驰。马蹄铁飞速地敲打在石子路上,发出擂鼓般声响,扬起阵烟尘。
道路上百姓纷纷退到两旁,对信差身影指指点点地议论。
“跑得这急,是不是又出什大事?”
袁基录正在屋里小憩,被外面动静吵醒,不悦道:“谁在外面?”
门外之人通禀道:“府尹,有京城来消息。”
袁基录怔怔,懒洋洋地起身披衣下床:“什消息啊?进来说吧。
卢清辉认出声音,是他心腹,便道:“进来。”
那人推门进来,凑到卢清辉耳边如此这般嘀咕几句,卢清辉猛地睁大眼睛,震惊至极:“什?!”
他把抓住心腹胳膊,急急道:“你确定?没有弄错??”
心腹点头:“真。信差还在官府里呢。”
卢清辉脸上血色迅速褪去,竟是副惊恐神色。他急怒道:“胡闹……荒谬至极!!那帮阉人……那帮阉人!”
徐瑜搁下笔:“什事?”
心腹凑到他耳边,如此这般汇报几句。
徐瑜大惊,嘴都合不拢:“真、真?有这种事?”
心腹严肃地点头。
徐瑜脸上表情几变,说不上是喜是怒,更多是惊讶和不解。
“天知道,最近这几个月,月月都有大事。反正跟们也没什关系,不管出什事,咱日子不还照样过?”
“这话可不见得。没准出什事,咱们也得受牵连。”
“那也没办法,们又能怎办呢?来什都受着吧。”
“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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