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陆甲忽然上前几步,盯着陈武,严厉道:“陈功曹,不是要怪你。可进城之前,你恐怕得先想想清楚,们今日来廊州目究竟是什?”
徐乙在旁道:“咦?咱们不是来送礼?”
陆甲个眼刀甩过去,根本不搭理他。他只盯着陈武:“便把话说得再明白些。这个廊州牧固然平定廊州山贼之乱,可他来路不正,居心叵测!今日们前来,送礼是假,刺探与警告才是真。们必须让他看到成都府威严,让他有忌惮之心,他才会有所收敛。可若是们表现软弱,让他以为们成都府怕他,只怕他从此以后会更加胆大妄为!这责任你负得起吗?”
徐乙继续阴阳怪气地泼冷水:“怎没听说咱们送礼之外还有其他任务?”
陆甲恶狠狠道:“你闭嘴!到底怎回事,大家心里都有数。”
窦子仪接到朱瑙命令,忙点人准备去。
而廊州城外,从成都府来使者们还在内讧。
方才与廊州官兵争执不下、要求官兵立刻开城放行人名叫陆甲,正是卢清辉心腹,是此行队伍中打压派领头人。此刻他脸色黑如锅底,指着方才那位和稀泥人斥责道:“徐乙,你到底是何居心?!为什要向着廊州人说话?”
徐乙悠悠道:“这话从何说起?何时向着廊州人说话?”
不待陆甲开口,徐乙又接着说下去:“陆兄难道指方才让廊州官兵回去通报事?这你可误会,是想咱们远到是客,和气为上,能不与人冲突,自然就不要与人冲突嘛。”
徐乙被他吼句,耸耸肩,不再说话。
局面再度陷入僵持。
那队伍里二十来人都
无疑,这位徐乙便是徐瑜心腹,也是此行队伍中拉拢派代表人物。
陈武听他们吵架听得个头两个大,忍不住劝解道:“陆兄,徐兄,别争。咱们此番来阆州城,咱们就是成都府脸面。即使有什矛盾,也都等回去再说,不要让阆州*员看们成都府笑话。你们说是不是?”
徐乙皮笑肉不笑道:“陈功曹说极是。求个和气,可不就是想为成都府挣个脸面?省得人家觉得们成都府人仗势欺人,不好相处。”
陆甲“哈”地冷笑声:“徐兄,你莫不是对脸面这词有什误解吧?他们不开城门,本身就是在驳们面子!”又转向陈武道,“陈功曹,你刚才为什不据理力争?你可知你软弱,让廊州人从开始就看轻们!”
陈武本想熄火,没想到反而引火烧身,顿时头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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