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瑙明白
。他淡淡道：“
看二寨主似乎有些犹豫，不如回去好好想想。等想清楚，再来找也不迟。”
虞平心中百转千回，还想再说点什
，却听朱瑙淡淡道：“二寨主，人生不止
次机会。你若错过，还有下次。可你若不想错过，务必三思而后行。天色不早，请回
虞平
脸几乎皱成团，目光死死盯住朱瑙，想弄清他到底是在戏耍自己还是认真。放着大好长明寨不利用，却让他另立山头？
“是个商人，可不愿意做亏本生意。”朱瑙道，“你说能让赚更多钱，也很心动。可是口说无凭，必须得先看到你本事才能相信你。你若做得好，自会大力支持你。”
虞平：“……”
他想发火却又有点无措。让他从头来过，他当然不愿意，明明唾手可得东西，为何要另辟蹊径？他已没有耐心再过几年苦日子。可朱瑙所言，他也无法反驳。终究他要从别人兜里掏银子。
双方僵持片刻，朱瑙忽然抬起眼望向虞平，眸光竟有几分清冷：“二寨主，还有个疑问。”
子。”
程惊蛰犹豫再三，慢慢收回架势。虞平则目光不善地打量着对方。开始对话让他以为进展很顺利，可刚才那句问话却让他听出讥讽之意。
朱瑙道：“二寨主，又没有说不能借钱给你，你急什？”
两人皆是愣。
程惊蛰不可思议道：“公子？！”
虞平已经怕他问题，瞪着他道：“什？”
朱瑙淡淡道：“虞长明是不是有什把柄在你手里？”
虞平微微怔：“为什这问？”
朱瑙道：“若知晓你有多大胜算，自然也更愿意助你。”
虞平有些怀疑。但这也并没有什不能说，于是他照实道：“他落草为寇之后，官府抓不到他，们家与他是堂亲，官府便想从们下手。官兵来抓们父子，们自然想逃跑，便有冲突。父亲体弱，被他们打几棍，当场命呜呼，只有个人逃出来。”
朱瑙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虞平也惊呆。波三折，转得太快，他实在跟不上：“什、什？”
朱瑙道：“这样吧，二寨主，你既然在长明寨有批亲随，只愁没钱养活话，可以借你些钱，你就用这些钱带着他们离开长明寨，另立山头，然后去发展你自己势力，如何？”
虞平再次震惊。过好久他才不可思议地重复：“另立山头？”
“是啊。”朱瑙理所当然道，“你既觉得你比虞长明做得更好，何苦非要与他争抢，自己招兵买马岂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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