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罢
。但是他虽然昏庸老朽，却还是保持着首先发言
权利。蹲着男人们和站着妇女们都等着他开口。“你做得很对，奥尔，”爷爷说，“
从前也像你
样，是个自高自大人，像只公狼似到处放屁。可是事情上手，总是做得好好。你长大倒有出息。”他用祝福口吻收住话头，奥尔高兴得脸上有些发红。
爸说道：“听起来倒是很有道理。如果是买马，们就不必叫奥尔淘神。可是这儿只有奥尔对汽车是个内行。”
汤姆说：“也懂得点儿。在麦卡莱斯特干过些汽车活计。奥尔是对，他办得很好。”奥尔听到称赞，脸又红。汤姆接下去说：“有句话要说——就是那牧师——他想要同去。”他住口。他话要等大家做决定，大家都沉默。“他是个好人，”汤姆补上句。“们解他已经很久。有时候他讲话有点狂妄，可是他讲得有理。”于是他把这个建议交给全家来考虑。
光线渐渐消失。妈离开这群人，走进屋去，炉灶上铁器相碰响声从屋里传出来。不会儿，她又回到会议场所。
爷爷说：“有两种看法。有些人往往以为有牧师在起是不吉利。”
汤姆说：“这家伙说他已经不做牧师。”
爷爷把手来回挥动下。“个人做过牧师，他就总是牧师。这你是甩不掉。也有些人倒以为带个牧师道走是体面好事。如果有谁死，牧师就可以给他下葬。婚期到，或是过，都有现成牧师。孩子生下来，你在自己屋里就有人给他施洗礼。呢，向来总说牧师与牧师各有不同。们得挑选才行。很喜欢这个人。他并不死板。”
爸把手里那根细木棍插到尘沙里，用手指搓来搓去，在地上钻成个小小窟窿。“还有层，比说他吉利不吉利、说他是不是好人更要紧，”爸说，“们应当仔细核计核计。仔细核计起来，是要叫人难受。们算算看吧。爷爷和奶奶——这就是两个。加上和约翰和妈——五个。再加上诺亚、汤姆和奥尔——这就是八个。还有罗莎夏和康尼，就是十个，再加露西和温菲尔德，就是十二个。们还得把狗也带去。不带去怎
办呢？总不能把好好狗拿枪打死，要送人又没人可送。那总共就是十四个。”
“还没把剩下那些鸡和两口猪算进去呢，”诺亚说。
爸说道：“打算把那两口猪腌在路上吃。们路要吃肉。把盐桶子随身带着。只是不知道们是否全都装得下，另外还能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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