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燃给他
个白眼，“自己剥。”
曹世原屈指敲点桌面，嘴角含笑，“石头想不想要
？”
高燃额角青筋突起，他快速抓起颗糖果，三两下剥掉糖纸，“拿去！”
曹世原没接，而是抓住高燃
手，将糖果吃到嘴里，“高燃，
时间不多。”
高燃正要发火，听到这句话他思绪被打断，人好好，时间怎
会不多，“什意思？”
高燃搞不懂这里面逻辑。
曹世原往楼梯口方向走，“跟上楼。”
高燃跟在他后面，“狐狸，有时候觉得你挺讨厌。”还想把往死里打，他在心里说。
曹世原似是在笑，“不是讨厌，是你不争气。”
高燃抽抽嘴，这语气他熟，个个都想当他爸还是怎着？
去，没有接下话茬，而是说，“封北对有别心思，是在你乱碰，跟乱说话之后，说起来，还是你给他打开另扇门，让他知道原来男还可以跟男在起，他也慢慢发现跟别人不同。”
曹世原闭上眼睛，涩涩说，“是错。”走错步棋，棋盘走势全变，再难补救。
高燃跟着他进大厅，没有打量环境，视线落在他后脑勺上面，“你爷爷把带来，是因为你想见？”
曹世原去水池那里洗手，“不想见你。”
高燃说，“那走。”
曹世原换个说法，“要回家。”
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真诚且很柔和，“高燃，带你回家吧。”
二楼比楼还冷清，曹世原带高燃去书房，他从架子上拿下个罐子，倒把糖果在宽大书桌上面，五颜六色糖纸扎堆在起，很好看。
高燃越发觉得不对劲，“你怎？”
曹世原不答，丢给他颗糖果。
高燃说，“不吃。”
曹世原斜他眼，理所当然道，“剥给。”
曹世原甩下手上水，轻笑着说，“你游上岸？”
高燃脸上窘，他走到水池边，“狐狸，你去找你爷爷，让他把送回去。”
曹世原说，“跟他不熟。”
“……”高燃观察他脸色，“不是你爷爷？”
曹世原说，“是，但是跟他确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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