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沉沉
叹气，“高兴，你要明白，
跟你哥是警察。”
这话更像是说给他自己听。
高兴挂
电话。
高燃夹
筷子牛肉炒青菜到高兴碗里，“别傻站着，坐下吃饭。”
高兴半响说，“哥，转行吧，你想做什
生意都可以，有钱。”
高燃拉开椅子，“光看就能饱？”
高兴突然绕到另边，快速撸起高燃左胳膊上毛衣，入眼是截纱布，他唇角往下压。
高燃放下毛衣袖子，“快好。”
高兴冷冷问，“是刀伤，还是枪伤？”
高燃说，“刀伤。”
到边，斜躺着刷手机，“得吧，那个男人心眼小，根本就容不下。”
“他就是爱吃醋，跟他讲道理，他会听。”高燃关上冰箱门去厨房。
高兴起身去厨房，靠着门框看青年在水池边忙活，语气随意像是在说天气，“前两天谈个女。”
高燃笑着说，“那好啊。”
“你别老是副谁欠你八百万拽样子，”他语重心长，“两个人在起，会有个磨合过程，还是那句话，就你洁癖程度，喜欢你追求你，想跟你在起人都是天使。”
高燃摇头，“不转。”
高兴不能理解他坚定，“没有人规定，辈子只能待个行业。”
“知道做警察很危险，变数太大，每天都不知道有没有明天，找个安稳点工作，应该会踏实很多，但是，”高燃停顿下，“也许上辈子是个警察，却在实现理想路上中途停止，那种遗憾跟着投胎转世，这辈子只能继续下去，没法放弃，做不到，别说试试，已经试过。”
高兴气馁坐下来，对着碗
那就是枪伤，高兴踢下桌子腿，二话不说就拿手机翻出个号码打过去，“哥为什会受伤？”
封北正躺在床上孤枕难眠，看到来电显示就知道高兴发现高燃受伤事，他坐起来些，“执行任务时候……”
高兴打断，“你呢？你就眼睁睁看着他受伤？”
封北说，“不在，他单独……”
高兴第二次打断，口气比上次更加恶劣，透着极大不敢置信，“你让他单独执行任务？”
高兴心里闷闷，“那你跟他呢？你们也在磨合？”
高燃声音夹在哗啦水声里面，“人是独立个体，要融合到块儿去，都有有个磨合期，谁也不例外，不过，跟他已经过那个时期。”
高兴掉头就走。
高燃白天累，随便给高兴做两菜汤，他也装点儿饭，打算吃几口。
高兴看着桌上饭菜，不知道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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