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燃想起来什,急忙问,“小北哥,那些衣服鞋子牌子都捡吗?”
封北说,“剪,件没漏,检查两遍。”
高燃松口气,他看着男人,欲言又止。
“你妈妈上次见,就跟看杀|人|犯样,想拿
刘秀什也没说话就提着袋子进楼道里。
高燃神情愕然。
封北把烟头丢地上,鞋底碾两下,“走。”
高燃没动。
没过多久,刘秀下来,将地上大包小包提在两只手上,没延续上个话题,而是说,“天冷,照顾好自己。”
见儿子要说什,刘秀打断他,“早些回去吧。”
高建军在家照看老太太,要是让他看见儿子跟那个人在楼底下,又有得闹。
高燃说,“妈,今年过年想回去跟你们起过,可以吗?”
刘秀听出儿子语气里试探跟期待,她鼻子发酸,手指着个方向,“那他呢?”
高燃张张嘴,“他爸妈早就离,谁也没管过他。”
都能穿。”
刘秀把袋子从右手换到左手,作势要拿钱包,“多少钱?”
高燃脸上笑容僵硬,又恢复,“忘。”
刘秀知道儿子是故意这说,她看看不远处抽烟人,可以做到不去怨恨,却不能接受现状。
高燃有所察觉,他轻声说,“妈,小北哥对很好。”
她话是跟儿子说,音量却不低,像是要给边上人听到。
封北会意,“阿姨,会好好照顾他。”
刘秀布满细纹眼角动动,她骂儿子自私,不想着爸妈,也骂过这个封北自私,毁她儿子,毁他们家,其实自己也是。
希望儿子好好,希望封北能照顾好他,不想自己老来连个送终人都没有。
边不接受封北,边又需要他来照顾儿子,刘秀心里感到悲凉跟无力,还有几分心虚。
刘秀不再出声。
高燃手心冒汗,他知道要给爸妈时间,几个月,几年,还是多久,他心里没底,只能天天等着,刚才他吹着冷风,忽然想起下个月就过年,想家人坐在起,吃团圆饭。
亲人跟爱人都在。
于是高燃就说出那句话。
说完以后,高燃其实有点懊恼,他没打草稿就说出来,应该在心里组织下语言,找个最合适说法。
刘秀没说话。
高燃说,“你不信吗?”
刘秀信,儿子好好站在她面前,就是最好证明,所以她才没说话,不知道说什,要她给那个人好脸色,笑着迎进门是绝对不可能。
高燃沉默半响,声音艰涩,“妈,你跟爸过怎样?奶奶呢?”
刘秀说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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