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说？”曹世原轻笑，“提前跟
打声招呼，好在你被你爸妈打断两条腿
时候收留你，以家财力，你后半生残
，也能有得
高燃听着厅里哭声，他咬下
小块糖吃，任由苹果香味混着甜味在嘴里扩散。
生活在死亡跟新生中继续。
曹世原提起那袋子石头事，说在他车里，叫高燃跟他去拿。
高燃拿到以后就在袋子里翻翻，“少个。”
曹世原明知故问，“是吗？”
曹世原说，“带人去车站抓捕在逃嫌犯，碰见你妈跟你奶奶，其他事问就知道，你妈对比较信任。”
高燃伸出手，“给个糖果。”
他又说，“算，别给，不喜欢吃柠檬味。”
曹世原拿出颗糖果放到他手里，“苹果味，就个。”
高燃剥开糖纸，把糖果放进嘴里，那股子往上冒苦涩才慢慢被压制，“你不是只喜欢吃柠檬吗？”
，他回神，扭头看向曹世原，眼神询问。
曹世原不答，只是往外面走，高燃会意跟上去。
雨还在下，时半会儿不会停，屋檐下雨水滴滴砸在地面上，没完没，让人心生烦闷。
高燃声音被雨声冲淡，“怎
？”
曹世原说，“你妈妈现在人在县里，你奶奶也在，要不要去见她们？”
“知道是你拿。”高燃找他要，“给。”
曹世原索性承认，他垂眼剥糖果，“作为上次帮你报酬。”
高燃副没商量样子，眼睛在车里四处扫动，“报酬换别，石头还。”
曹世原转移话题，“你打算怎跟你爸妈说？”
高燃注意力成功被转开，他往椅背上靠，“直说。”
“是啊，很专，非柠檬不可。”曹世原视线穿透雨幕去看远方，“但是你不喜欢，就带个别口味放口袋里，碰上你时候能给你。”
高燃舌尖卷着糖果，声音模糊不清，“曹世原，你这辈子有没有做过后悔事？”
曹世原不言语。
高燃余光扫过狐狸侧脸，从他眉眼间搜查到几分回忆，不知道想起谁，想起什悲伤事，那个问题答案不言而喻，“以前没有，以后也不想有。”
曹世原说，“希望你能如愿。”
高燃惊讶问，“她们什时候回来？”
曹世原说是上午，“你舅舅儿媳生，是对双胞胎，你妈跟你奶奶过来住两天。”
高燃叹息，“不知道。”
曹世原说，“你在A市，不在县里，离很远，说不说都没什影响。”
高燃奇怪问狐狸，“那你是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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