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燃喜欢吃老冰棍从五毛涨到块,烤年糕也长倍。
五年
高燃说他晓得,“挂啊妈,要出站。”
人群拖着疲惫脚步排队出站,外头有很多人举着牌子嚷嚷,有牌子上是地名,有是宾馆名字,个个都在热情积极揽生意。
天气燥热无风,嘈杂声冲击着人们耳膜,边往前挤,边呼吸着浑浊空气,会让人感到烦躁,坐长途车已经够累,下车还这吵闹,谁也没什好脸色。
高燃挤出车站,球鞋上多几个鞋印,他站在空地上点根烟抽,眯着眼睛长长吐出个烟圈。
个中年人操着当地口音上前问,“小伙子上哪儿去哦?西亭走不走?还差个人,你上去,们现在就走。”
五年后,炎夏,A市火车站。
高燃手拖着黑色大行李箱,手从牛仔裤口袋里摸出诺基亚开机,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喂,妈,到站。”
那头刘秀在给老太太洗头发,洗到半接电话,“小兴呢?他上午给打好几个电话,说你手机关机,急跟什样,接到你没有?”
高燃跟着人群走到台阶那里,单手提起行李箱往下走,“没,还在站里。”
“那你当心着点。”刘秀叮嘱儿子,“你是新人,才刚毕业,没什探案经验,在局里要低调谦虚些,有什不懂就问你上级,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高燃没搭理,市局就在西亭,高兴那小子说来接他,人不知道死哪儿去。
有几个青少年经过,其中两个女生朝高燃这边看来,她们小声谈论,脸庞青涩稚嫩,眼里是遮掩不住害羞。
高燃对女生们笑笑,看她们红脸,不禁有些恍惚,想到年少时些事,些人。
五年。
国内经济滑下去,升上来,路攀升,现在是片繁荣昌盛景象,互联网开始使用,渐渐覆盖全球,电子产品也多样化,物价上涨,人民币贬值,钱没五年前值钱。
高燃说知道。
刘秀是真不希望儿子当警察,从他考上警校那天起就没少唠叨,也常常叹气,还做噩梦,梦到儿子浑身是血躺在地上。
儿子还没毕业,刘秀就有些神经衰弱。
警察工作太危险,又很苦,儿子偏偏像是中邪似,死活就认定那条路,直在坚持,怎都不肯放弃,刘秀看在眼里,欣慰又很担忧,她只能年年大年初叫上高建军块儿去庙里烧香,求菩萨保佑儿子平安。
“小燃,出任务要跟着经验丰富前辈,别莽撞,也别逞强好胜,定要注意自身安全,晓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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