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拽被子，“赶
封北睡眠浅，早就发现
少年
异常，呼吸紊乱，心跳过快，体温偏烫，还在被子里扭来扭去。
他有意逗逗少年，“都是男人，有什
好害羞？”
高燃嘴硬，“谁害羞？
就是不好意思。”
封北噗笑出声，“有区别？”
高燃脸红成辣椒。
封北
只手放在脑后枕着，“有冻疮膏。”
高燃说，“没用。”
封北，“那就在入冬前坚持每天用生姜擦手。”
高燃声音轻下去，“这个可以试试，等他回来跟他说。”
封北听着少年呼吸，知道他睡着，而且睡很沉。
“没有。”
“昨天呢？”
“有时候疼，有时候不疼。”
封北侧身，“有规律，还是没有规律？怎个疼法？针扎疼，还是要裂开那种？”
高燃想想，发现没法形容，疼起来，他就会失去思考能力，濒临死亡。
鬼。”
封北挑挑眉毛，“照你之前那形容，鬼可以跟人样混在人群里，有人是人，有人不是人。”
高燃浑身发毛，“被你这说，搞就跟身边有鬼，只是不知道似？”
封北说，“没准儿。”
高燃立刻撑起身子，“你还是回你自己屋吧，跟爸睡。”
封北看着少年别扭样儿，气息渐渐粗沉，他无奈叹口气，“走吧。”
高燃没听明白。
封北冲少年笑笑，非常体贴，“天最美好时光就是早晨，你哥也要解决，干脆结个伴，顺便传授你些经验。”
笑像只大灰狼，尾巴都摇起来。
高燃往被子里缩，“不。”
高燃夜好眠，封北偷偷摸摸捧着他脸亲好几口，抱怀里舍不得撒手。
冬天日照短，六点天还是黑，不像夏天，三四点就会出现天光。
老话说，每年到十月中，天只有梳头吃饭功。
干不什事。
早上高燃裹着被子不起来，脸上可疑发红，“你怎还不走？”
“小北哥，估计去市里也检查不出来东西。”
封北皱眉，“去再说。”
高燃哈欠连天，“小北哥，你会生冻疮吗？”
封北说，“不会。”
高燃说他也不会，“帅帅会生，写字手每年都会烂掉。”
封北夸张叹息，“真无情啊，你当你哥是什？小狗？招招手就来，挥挥手就走？”
“……”
高燃翻身趴着睡，胸口有点疼，他想起来脖子上挂玉，硌到，不得不翻回去，平躺着。
封北用脚卷卷那头被子，“动来动去，暖气全被你动没。”
“今天头疼没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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