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燃咂嘴，“这
死冷
天，还有苍蝇？”
他凑到男人身上动动鼻子，“你晚上去过郑局家里。”
封北睁开眼睛。
高燃说，“你衣服上有香水味，同样味道
在郑小姐身上闻到过，但你不喜欢她，所以不会单独跟她见面，只有
种可能，是郑局把你给骗过去，猜是用
曹队长做幌子。”
“还有，”他挠挠脸，“你应该是在他家没有吃什东西，回来路上找个小摊吃面条，就是吃挺多，味儿从胃里往上冒。”
封北靠坐在椅子上，脱鞋拽掉袜子。
高燃嫌弃捂住口鼻，“好臭！”
“脚出汗，能不臭吗？”
封北舔舔干燥嘴皮子，眼帘下有明显阴影。
高燃瞅着男人，“心情不好？”
十年后，随着经济发展，时代进步，大家思想观念势必会有很大改变。
希望到时候不会再把同性恋当精神病。
封北自安慰。
吃药碗接碗，封北吃撑，他把皮带后挪两节，在小摊前抽两根烟才回去。
高燃看到进来男人，他跳下床，满脸惊愕，“你这是上哪儿弄？”
封北说，“给来两碗，不三碗。”
老板惊讶问道，“三碗？你有朋友要来？”
封北揉揉酸痛脖子，勾唇笑道，“只要心情不怎好，饭量就大。”
老板脸抽抽。
封北心情可以说是糟糕透顶。
封北目光落在少年脸上，又去看他眼睛，黑亮无比，那里面跳跃着火焰，得意且充满自信。
此时少年耀眼夺目，让人看，想将他珍藏，据为己有。
封北响起第次见面，少年自介绍，燃，燃烧燃，他唇边噙着
封北说，“不好。”
高燃问道，“出门忘带你大水杯？”
封北说，“没忘。”
高燃把窗户开大点散散味儿，“那是怎？”
封北阖着眼皮，“碰到几只苍蝇，嗡嗡嗡，烦。”
封北左边颧骨那里有伤，渗出些血丝，下巴位置也有，看着挺惨。
高燃声音紧绷，“哪个王八蛋袭警？”
封北吐出口浊气，“没人袭警，是摔。”
走路不能开小差，说不定什时候就能摔个四脚朝天。
高燃脑袋当机，想象不出来那个画面。
玻璃，同性恋，恶心，有病，变态，这些字眼就像根根细针，从不同位置扎进他心脏。
这疼法比较特殊。
封北在抓捕嫌犯过程中多次受伤，大大小小不计其数，哪次都比不上现在疼。
操，越想越上火。
封北埋头捞面条吃，化愤怒为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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