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隔壁
审讯室门口又回头去看，“现在就提审李娟，杨志来审。”
大家立即行动。
封北进
审讯室，反手带上门，他拿出烟盒，甩出
根叼嘴边，抬抬眼皮。
王东平布满岁月沧桑脸上有些许表情，似乎是窘迫，像个做错事孩子，完全看不出是个多次作案高智商罪犯。
“封队长，你来啊。”
王东平直在监视范围内，没想到他玩儿是金蝉脱壳。
还挺成功。
审讯室里没动静。
吕叶推门进来，脸色沉重，“头儿，王东平口供拿不到，没有直接证据，只能落个故意杀人未遂罪名。”
封北说，“那就去找。”
小姑娘深呼吸，可还是激动身子发抖，“确定，
确定！”
她不知道里面人犯什
罪，隐约猜到跟那个被她问路人有关。
能帮到人民警察太好。
封北让人送小姑娘回去。
门关，封北扫扫都松口气几个手下，“先别顾着高兴，这样只能证明第五个死者遇害那晚，王东平在附近出没，不能指证他杀人。”
姑娘没出声。
封北在内几人都没动作。
监控里，王东平在内五人还在走动，吕叶让他走完个来回又继续。
时间分秒流逝，小姑娘直没有说话。
封北烟瘾犯，他走出去，靠在左边墙壁上啪嗒按着打火机。
封北拉开椅子坐上去，后仰些看对面中年人，姿态懒散，似乎只是熟人之间聊个天，没有拿出半点压迫感跟威严。
“为什要那做？”
王东平垂下眼皮，“该说都跟吕警官说。”
他搓着粗糙手指，“昏头，还好你们及时赶到，不然这辈子都良心不安
他冷笑，“他妈就不信，人都扣这儿，还能找不着证据？”
杨志抓抓头，“怎找？前几次现场都没勘检出东西。”
封北沉吟道，“去查他家。”
杨志说，“查过。”
封北拔高声音，额头青筋,bao突，“挖地三尺！”
这话就像大桶冷水，瞬间浇灭其他人热情。
封北补充，“还能证明点，王东平家另有可以出去出口。”
那也不能就说他是连环凶杀案真凶啊。
总不能伪造证据吧？那可是犯法。
封北倒没那悲观，人旦扯谎，口供有假，突破口被撕出来是早晚事儿。
小姑娘突然说，“就是他！”
封北立刻直起腰几个阔步进来，“哪个？”
小姑娘伸手去指，“从左边数，第三个。”
那个位置就是王东平。
封北眼睛眯眯，“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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