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完老虎机，高燃在游戏厅打电话，之后就在原地等着，这前后加起来
时间很长。
别说
“没找到？”高燃瞥他，“
当时就在游戏厅旁边，卖板栗那儿。”
贾帅说，“街上人多，没看见。”
高燃翻白眼，“长这
帅，在人堆里很显眼，你怎会看不见？人杨警官跟不算熟，都能轻易找到，咱俩认识好多年
。”
贾帅对他自恋习以为常，说是晚上光线不好，“你不也没看到吗？”
“以为你还在厕所蹲着，直接去那里。”
桌上是凌乱草稿纸，上面写着
四个数字，2，6，9，6。
所有组合都在上面，
个不漏。
以高燃推测，这几个数字透露信息有八成几率不是地点，凶手换新花样。
到底是什呢？
“哦什哦，妈问你话呢，你不是跟他起出去吗？帅帅跟保证他会把你送回来，才答应你跟他出去，你们到底……”
高燃有气无力摆摆手，“明儿再说吧，上楼。”
刘秀蹙蹙细长眉毛，进屋推醒高建军，“你上去看看小燃。”
高建军睡正香，冷不丁被弄醒，他翻个身没搭理。
刘秀又推。
高燃压完左腿压右腿，“蹲坑有排，还有几个站着排队，里面那灯还没修，就外面个灯泡，光线那个鬼样子，瞟眼就知道没你。”
贾帅无语片刻，“为什不等？”
高燃撇嘴，“等啊，你直没回来，杨警官又催。”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平时你蹲厕所时间都不长，不会蹲着不起来，你回来时候，应该在游戏厅里才是，怎就没见着呢？”
高燃记得当时玩老虎机玩好会儿，那个时间够帅帅蹲。
高燃抓抓头发，发现手上有好几根，桌上也有。
他眼皮跳跳，担心自己用脑过度，年纪轻轻就秃顶。
6点不到，贾帅来。
高燃在院里活动手脚，问贾帅昨晚去哪儿。
贾帅把自行车推到边上，“上完厕所回游戏厅，发现你不在，就出去找你，找圈没找到你，又回游戏厅，看到你留纸条，就自己回去。”
高建军烦，把被子往身上拉，“明早要去乡下修电，如果你想从高压电上摔下来，你就继续推。”
刘秀，“……”
凌晨点，高燃在床上躺骨头酸，他坐起来叹口气，又躺回去。
凌晨三点，高燃在屋里来回走动，怕影响楼底下爸妈，就没穿鞋，打赤脚，寒意直往脚底板钻。
鱼肚白翻，高燃丟掉圆珠笔，靠着椅背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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