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不勉强,他看起录音机,没发现有什名堂。
“方便拿回局里查看吗?”
钱肃说,“抱歉,这是哥唯遗物,恕不能答应。”
封北拿出公事公办那套说词,“按照流程,你们报案,就得配合们调查工作。”
钱肃说没报,
嫂子,小叔,还有两个老人,家里想不热闹都难。
钱父咳厉害,钱肃要进去,钱母没让,叫他在外头招待客人。
封北打量着面前青年,眉眼和钱立山有几分相似,内敛斯文,面上没有干苦力沧桑痕迹,是个读书人。
根据调查,钱立山死后,钱父钱母没见多伤心,怪他生意失败,连累家里,死也是自找。
就是那命,怨不得谁。
钱肃看着她,“大嫂,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方萍脸顿时就变,她把抓住钱肃手臂,“你什意思?你把话给说清楚!”
钱肃叫她泼妇。
方萍跟他闹,骂他书读到狗肚子里去。
封北看情形不对,正要拉架,西边屋里就传出咳嗽声。
滚,个寡妇,上哪儿说理去?”
钱肃身形滞,他转过身,“大嫂,什时候说过那个字?”
方萍冷哼,“你是没说,但你就是那个意思!”
钱肃皱眉,“你这是胡搅蛮缠。”
方萍被他给激原形毕露,“胡搅蛮缠?看分明就是你心怀不轨!”
钱肃在同事跟学生那里评价都很高,不像是钱父钱母能教出来,跟这个家氛围格格不入。
“钱老师,录音机呢?拿出来给看看。”
钱肃去拿,身上脏衣服没换,脸色不怎好,“封队长,让你看笑话。”
封北说,“钱老师,你大嫂为什跟你闹?”
钱肃似是有难言之隐。
钱母从屋里出来,皱巴巴脸拉老长,“要脸吗?”
她看向儿媳,“平时闹就算,家里来客人还闹,是盼着跟你爸早点死是吧?”
方萍回自己那屋,门砸哐当响。
封北耳膜疼。
这场闹剧也看完。
她激动起来,“封队长,那破录音机他就是不同意扔,还撂下狠话,说谁扔,就跟对方没完,不知道存是什心思。”
钱肃脸阵青阵白,他似乎是嘴皮子不够利索,骂不来狠话,还是在讲理,“大嫂,哥东西都被你烧烧,扔扔,就剩下个录音机……”
方萍大声打断,“闹鬼晓得吧?你大哥阴魂不散晓得吧?”
钱肃沉下脸,“反正没听见。”
方萍快要跳起来,“全家就你没听见,你是耳朵聋,还是把们当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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