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盖楼时候还出过事故,死两个工人,给赔偿金本来就少,还没拿齐。
工人集体去县z.府闹事,他们把大门堵起来,躺地上不走,拉横幅讨工钱,什招都使,依旧没捞到好处。
那笔资金太大,县z.府兜不住,只能按照流程跟规矩办事,承诺会把饭店挂出去,如果有投资商愿意收,钱就会立刻发给工人,但楼直在放着,没人收。
警方也在全国通缉那个负责人,却没有消息,对方隐姓埋名,在偏远地方躲着,根本抓不到。
封北临时召开案情通报会,提是三起案子,共同点都已经浮出
高燃说,“天元饭店。”
“你查查啊,得赶紧回学校,体育老师下课前要点名。”
封北看少年骑上自行车就走,屁||股左右晃动,很快就消失在街角,他把烟夹开弹弹,到底还是个孩子,浑身有使不完劲儿。
想到什就做什,不计后果,无所畏惧,也就那个年纪才会有,再长大点儿就会缩手缩脚。
封北带上照片,亲自去跑前两起案子案发地还原现场,他发现个死者头朝是七点钟方向,另个是十二点方向。
袋子里面,该查都查,没有疑点。
封北让杨志吕叶他们分头去前两起案子死者家里走访,他开车去许卫国出事地方。
同时间,高燃已经到那里,他没去管街上人,像昨晚那样躺在尸体躺过位置,往两点钟方向看去。
白天亮堂堂,视线范围很广。
高燃人不动,眼珠子上下左右转动,他忽然睁大眼睛,保持着这个姿势,视线上移到极限,看到是县里最高建筑,天元饭店。
但都对准天元饭店。
不多时,有关天元饭店所有资料都放在封北办公桌上。
封北喝口水,皱眉页页翻起来,将近小时后,他吐出口气,双手指缝交叉着放在腹部,阖眼皮整理思路。
天元饭店是烂尾楼,主要负责人涉嫌贪污受贿,丢下大堆烂摊子跑。
很多工人都没拿到分钱。
有道阴影从上方投下来,高燃视野里多双灰黑色鞋子,他往上看,裤子很熟悉,再往上,可不就是封大队长,“小北哥,你怎来?”
封北叼在嘴边烟抖抖,“这话应该是问你,不在学校上课跑这儿来干什?”
高燃从躺着变成坐着,“体育课,翻墙出来。”
他无视道道打量目光,“小北哥,知道凶手让死者看是哪儿。”
封北过来目跟少年样,他把人拽起来,“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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