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说，“嗯。”
高燃又问，“头朝两点钟方向？”
封北嗯道，“你要做什
？”
高燃把手里没吃完
里脊肉递给封北，“帮
高燃脸抽抽，得，看来是
无所获，可假如不是医生，还会是什职业？裁缝？那是拿剪刀啊。
杀猪？不太像。
高燃眼睛亮，“法医呢？你查过没有？”
封北拿烟动作猝然停，法医？这个职业没查，漏掉
。
他低头俯视着少年，杨志那句话说对，少年会成为他们同行。
也就是说，从死者遇到凶手，到他被害，那小子就在附近。
封北有个瘆人想法。
凶手知道那小子，却丝毫不当回事，从容杀人，离开。
高燃喊声，“小北哥，等第二起案子发生，
没准儿能琢磨琢磨凶手心理。”
封北双眼微眯，“你怎知道还有第二起？”
他喃喃，“好快刀，相当牛掰，可能是哪个世外高人。”
封北面部肌肉微抽。
高燃嘀咕起来，“凶手当时杀完人后没立刻离开现场，反而蹲下来把尸体摆摆姿势？”
他突然大叫声，“完！”
封北绷着脸吼，“操，你惊乍干什？”
天生就是吃这碗饭。
高燃又摇头，“不定就是法医，小北哥，你查查在县城外地人，觉得本地人可能性要小些。”
封北看着少年，“又是直觉？”
“什线索都没有，除推测就只能是直觉。”
高燃啃啃嘴角，似乎在做什决定，“小北哥，你刚才说死者是侧卧？”
高燃神秘兮兮，“直觉。”
封北觉得少年鬼机灵样儿很可爱，“那你再动动你直觉，凶手会是什性别，什职业？”
高燃看看地面，“男呗，还是个成年人，刀割开动脉可不是谁都能做到，十个都不行，至于职业……”
他思考会儿，“猜是个拿刀，医生？”
封北挑挑眉毛，“县城所有医院医生档案都在桌上，翻几遍。”
“小点声。”
高燃做个嘘手势，他咽咽唾沫，“怀疑凶手是个变态。”
封北揉额头，从目前屁也没搜到来看，十有八九就是，还是个高智商变态，案发当晚他抓个有前科，可惜那小子口中没吐出有价值信息。
那小子说前天晚上碰见过死者，但考虑是个男，体型又比自己健壮，即便真得手，恐怕也得吃点儿苦头，想想还是没上去。
他鬼鬼祟祟寻找目标下手，却个都没找着，又不死心，就直到处转悠，凌晨三点多才回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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