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燃好奇
问，“你不办案时候都干什
？不觉得
个人待着很无聊吗？”
封北说不觉得，“要是没案子，
通常都会睡觉。”
高燃放下照片，“那你看别人成双成对，相亲相爱，亲亲，搂搂抱抱，不羡慕？”
车进县里，刘雨就打
招呼离开，高燃跟着封北杨志去局里，等封北完事再起回去。
这个时间点，局里还有忙碌身影在穿梭，有会忙个通宵。
高燃瞥见桌上照片，挺多，都是些石河村人，他拿起其中张，“这是村长家？”
封北说，“你连村长都不认识？”
高燃说不是不认识村长，是不认识他女儿，“好多年没见。”
客气话都不说。
高燃认为是男女有别，直到干完活回来杨志说渴死，封北照样跟没听见似，他这才多看封北眼。
当初封北说水杯没给人喝过，高燃其实没有往心里去，这会儿当真。
是特别。
这感觉像雨后春笋，先是冒出个小尖尖，很快就窜出来，戳在高燃心里，他抿抿嘴，终于有样值得高兴事。
直打鼓，他怕男人问什，紧张不敢大声喘气，想撒尿。
封北根烟没抽完就掐断，“先送你回去吧。”
高燃绷紧身子放松下来。
“小北哥。”
“嗯。”
封北副“吃盐比你吃米还要多”长辈口吻，“女大十八变，女孩子婚前婚后，妆前妆后还得变变，等你谈对象，你就知道。”
“不过……”
他话锋转，“你现在还没成年，过完年倒是可以谈，但觉得你应该以学业为重，到大学再谈也不晚。”
高燃抬头，“你谈过？”
封北说，“没那个时间跟心思。”
高燃望着车窗外夜景，山头轮廓越来越模糊，再也看不见，他收回视线问，“表姐，你以后有什打算？”
刘雨苍白着脸说，“不会再回来。”
高燃喔声，没有再问。
他隐约觉得，这是最后次见表姐。
在表姐看来，弟弟没，妈妈做劳改，老家没有美好回忆，还回来干什？她要做就是换个城市生活，只为将来，不管过去。
又没声，封北等等也没等来后续，“小祖宗，吱个声儿啊你。”
高燃抓抓头，“没想好。”
封北不为难他，“那等你想好再说。”
杨志跟赵村长在埋棺材，刘雨摇摇晃晃回车里，她刚吐过，嘴里难受，胃里火辣辣疼。
几人里头就封北带水杯，还是超大型号，但他没有点要问喝不喝水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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