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以潦坐在床边,垂眸看自己被踢腹部,神情模糊地牵唇:“你啊,要往头上骑。”
被子里人吼:“你睡不睡?”
“睡。”戚以潦关灯,捞出茭白搂在臂弯里,低头在他耳垂上吻下,“明天送你去学校。”
“都几点,都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起得来。”茭白没好气地咕哝句,腿往戚以潦身上搁,呼吸很快就变得悠长。
戚以潦吃饱喝足没什睡意,他在怀里人细瘦腰背上写字,写“克制”。
茭白趴在戚以潦肩头,眼睛往垃圾篓方向瞥,那戒尺刚进他嘴里,他就飙出道黄,那画面真,没法说,毕生难忘。
所以他恼羞成怒,当场拽出戒尺丢出去。
谁知它不经丢,直接就断。
茭白被放到床上,他垂眼看戚以潦把他脚放在掌中,轻抚他脚心。
“原谅叔叔?”戚以潦抚摸他脚踝纹身,“嗯?”
看几话。
漫画中1叫0宝宝。
“宝宝,你你在干什”“宝宝,你有没有想”“宝宝……”
宝宝长宝宝短,仿佛话里每个分镜都是宝宝。
不过茭白看漫画时候,观感方面还凑合,不会太腻歪。
——每笔都是从他留下红痕上划过。
戚以潦指尖划到年轻人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肩胛骨,摩挲几下,抱紧些,叹息着笑笑。往他头上骑也行,还能吃几口鲜嫩多汁小桃子.
慈善晚宴那天,茭白考完这学期最后门,出学校就被章枕接走,迎接他是八点档偶像剧剧情。
洗剪吹,买买买,走出更衣室,惊艳所有人。
茭白经历堆事走
茭白默默,舌尖舔舔腮,无声地轻啧:“戚老师,你想玩角色扮演游戏话,也不是不行,得等放寒假。”
戚以潦目光从年轻人遍布齿痕脚背和脚踝上挪开,慢慢上移,他凑近些,轻笑:“哄叔叔玩?”
语调漫不经心,眼眸却是深热得发红。
如角斗场兽,小心翼翼地拱下猎物,背后是血腥锋锐利刃。
茭白有秒后悔,但输人不输阵,他不轻不重地踢开戚以潦,抓被子把自己蒙:“谁跟你玩,睡觉!”
可是有些情节吧,在漫画里可以萌得哇哇叫,放到现实中真拜拜。
茭白言难尽地看着戚以潦。
“好,不叫。”戚以潦剥他身上毯子,把抱起他。
茭白被戚以潦还拿在手上断尺碰到,那凉意让他吸口气:“尺子扔掉。”
戚以潦随手就将两截戒尺扔垃圾篓,他抱着茭白往房间方向走:“这件事是叔叔不对,不该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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