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以潦双手交搭在唇边,眯起眼眸看监控。
章枕把资料放回档案袋里,强调他想法:“白白去年秋天出事,陈望在那个时间段正常上学,打工,社交,这年都没有丝毫异常。”
戚以潦食指关节抵着唇:“阿枕,你在看到资料前就已经有自认知。”
章枕顿,没有反驳。
在不解性情学识修养等方面情况下,初次见面是靠面貌来评分。
办公室里没有声响。
戚以潦坐在皮椅上,点开昨晚路口监控画面。
章枕欲言又止,去年三哥浪费大量人力物力,乡镇,老城区,山里,甚至国外跟边境都派人去,依旧无所获。
今年年初,三哥开始注意这年里出事故受伤昏迷,或者是突然性情大变……几个月后,他又把注意力集中在所有医科类院校,医院,明元庙,那些白白社交圈里人身上,就连以为藏得很好沈寄都没落下。
无法排除,又怕错过任何处蛛丝马迹,只好全部监视。
茭白坐在教室上课时候,他使用屏障卡人物信息全都出现在戚以潦面前。
出生,幼年,儿时,成年,大学,父母离异重组,体检报告……样不漏。
戚以潦翻看手里资料,速度越来越快,眉间阴影也越来越浮戾,他徒然将所有资料和档案袋起丢到桌上,偏白唇间溢出几个字:“切正常吗?”
办公桌对面章枕拿起档案袋,将里面摞纸张倒出来,张张地看。
白纸黑字显示,这个学生有个完整成长经历,不论是家庭,生活,还是学业,交际圈。
同样相似性格,长得丑身体,和长得好看身体,他会倾
明明是大海捞针,次次失望,三哥却不曾放弃。
章枕从个清醒人变成疯子之,他开始相信电影里借尸还魂桥段,人死,会附身在另具身体里面。
小孩子都知道,那种剧情是虚构,假。
可三哥在做梦,他也跟着做。
章枕听到自己恍惚声音:“三哥,这个学生不会是白白,就算他因为某些因素不能和相认,但对他没有半点熟悉感。”
“三哥,你不会是怀疑……”
章枕看眼三哥神情,指间资料被他攥住,他声音发抖地说,“白白灵魂在这学生身上吧?”
就在这时,办公室外传来戚淮声音,他要汇报今天行程安排。
“全部推后。”戚以潦喝口凉掉糖水,喉咙里像是被什异物堵住,冲不掉。
门外戚淮闻言,镜片后眼里闪出丝深思,他在原地站立片刻,带着记事本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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