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没在精神错乱礼珏身上费工夫,他自己找起钥匙。
最终让他从礼珏背包里翻到钥匙,开锁时候他被沈而铵扑倒。
沈而铵两条腿跟只手都还被禁锢着,他只有只手自由,却不顾皮肉被深勒剧痛,疯狂地囚住茭白。
用他整个身体。
他渴求像张又湿又烫大网,猛下缠过来。
礼珏微微抿起破血唇瓣。
茭白指着床上沈而铵:“你看看他!”
说着就去掐礼珏脸,强行让他对着沈而铵:“看到吗,他快被你弄死。”
礼珏不敢看地紧闭双眼,睫毛直抖,通红得有些吓人眼里掉出泪水:“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真不是要伤害他,只要他碰就好啊,都准备好,没有做过这种事,很害怕,但如果是他,能忍受……”
“可是他不肯,他咬自己,都是血……吓到……不知道怎办……”
茭白那两下力道没有收,打完指尖都跟窜火样灼麻。
礼珏脸被打得偏到边,嘴角流出血丝,他却没有丝反应,人还傻着。
茭白揪住他血迹斑斑T恤,将他往自己跟前提:“钥匙呢?”
礼珏眼神没有对焦,他像是在看被锢在床上少年,想不通对方明明已经深陷欲望,为什还在痛苦地挣扎。
好好个值得用世间所有美好词句来形容人,怎就成副狰狞血腥模样。
给……
血从沈而铵嘴里往下滴,落在茭白脸上跟脖颈处,砸在他下垂眼角,他大力扯住对方头发:“沈而铵
礼珏语无伦次地说着,突然扭过头,睁开眼瞪茭白,哭哑嗓子:“他还喊你!他直喊你名字!”
茭白没管礼珏嫉妒眼神,他在看好友列表。
礼珏活跃度,bao涨,随时都会冲到40。
结婚证上照片从彩色变成黑白。
礼珏沉浸在自己妒恨情绪里,哭着笑着呢喃自语:“他直喊直喊,跟他说话,他都不理,想用衣服堵住他嘴,怕他再咬伤自己,他不配合,就只喊你……他意识都不清醒,也不知道是谁,却还在喊你,为什啊……茭白,你是人是鬼啊,都分不清……”
礼珏又似乎在看不断震动床头柜,那得挣出多大力,才能让整张床都要散掉啊。
还有那金属铁链和镣铐抖出声响跟频率,不疼吗……
“问你钥匙呢!”茭白用力晃他几下。
礼珏慢慢眨下被眼泪濡湿睫毛,恍惚着看他,做梦似:“茭白,你找过来啊。”
茭白吼:“钥匙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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