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多大决心般,割肉似痛,脸都扭曲,他重复着说,“算,算。”
“算,瓜瓜比小,又1不,在门口幻想很多次那个画
说着就蹦起来,指着他哥鼻子大骂,声嘶力竭,悲愤难过到极点:“好不容易看上个从头到脚都满意,连他坑坑洼洼指甲都觉得可爱,你非要和抢,这个满地飘零年代,你又不是不知道过得有多惨,郁队长!你把你弟往死路上逼!”
郁岭没理会他胡言乱语,径自往楼上走,鞋底都是水,每走步就留下串湿印子。
串凌乱脚步声跟上来,郁岭被拉住,由着弟弟闻来闻去。
郁响没闻到他以为味道,脸色终于没那难看:“你怎让瓜瓜解决药效?”
“放冷水。”郁岭沉声道。
开眼睛,摸索着抓住郁岭,正好抓在他伤口上面,被冷水泡得白白皱皱指腹本能地掐上去,如溺水者抓浮木,“给按。”
“你先换衣服。“郁岭任由他抓着自己。
茭白哪有劲换,他昏昏沉沉地躺着。过不知多久,他身上湿衣服没,张大毯子将他裹住。
尾椎被按没会,茭白就放松下来,他收满身毛刺趴在毯子里,紧闭着被冷汗和生理性泪水濡湿眼睫,进入睡梦中。
安静又乖顺。
“……那瓜瓜憋得多难受。”郁响嘟囔句,他在他哥无声指责中缩缩脖子,虚张声势地叫嚷:“你不是喜欢他吗,为什不用最简单最有效方法帮他度过去,你是不是不行?”
郁岭继续上楼。
“那群里姐妹们说瓜瓜血还在,你怎不趁机拿到手?”郁响还在嚷。他高智商仅限于他学术上面,并不能融进其他领域。他不明白事还有很多,譬如这件事。然而他哥不会跟他解释。
“算……”
郁响看着墙上全家福,那上面没有爸妈,就他跟他哥。没什灰尘,经常擦。
郁岭把空调遥控器放到柜子上面,他去浴室,从木桶里捞起自己绷带,也没挤掉上面水,就这绕回自己腕部。
房门被打开时候,坐在地上郁响没抬头,他脸跟下巴上都是泪痕,眼睛红肿得厉害,嘴巴被牙齿咬破,都是凝固血迹。
郁岭反手带上门,听到弟弟怨恨至极声音。
“以为你绑他是为让实现梦想,原来是你自己有私心!”
郁响手指扣在地板缝里,指甲都劈,不知抓挠多少次,他自言自语,“怪,都怪,那时候整理照片时候小心点,不让你看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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