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什?”凌青皱眉看他:“高压锅爆炸都能把墙炸飞,别说丧尸。”
易成礼听着愣,瞬间来
他握着手中凡士林,突然笑声,挖出来些慢慢摸到脸上和手上。闻着那点点香味,开始想这个味道是不是和凌青身上样。
黑暗将想象拉长发酵,从现在凌青身上味道,到梦里凌青身上味道会是什样?易成礼思绪开始渐渐跑偏。
在梦里自己应该是和他喝同个杯子里水,甚至会盖同床被子,他身上味道肯定和自己样,甚至……
易成礼胡思乱想着渐渐睡熟,等到再睁眼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窗户开半有风吹进来但身上却不冷,他抬手揉揉眼睛,感觉到身上温暖非常。拉起身上暖炉被看,才发现不知道什时候凌青已经把炭盆弄好。
窗户开着别在家里中毒。”
钱美丽应声,扶着头说:“其实还好,就稍微有点头疼。”
“头疼就休息,这两天也没什记账时候。”易成礼给她续杯红糖水。
三个人坐在被炉旁边说会话就各自去休息,易成礼刚刚躺进自己被窝,鼓起口气准备把蜡烛吹,就看见凌青突然拿着盒东西出来。
“怎?”易成礼立刻坐起来问。
他放下手里被子有些不想动,这个温度才是冬天被窝。
“起床。”凌青擦着手从洗手间走出来,站在沙发旁边看他冷不丁道,“刚刚下去趟,颜帅他妈把家里高压锅都拿出来。”
易成礼瞬间睁开眼:“拿高压锅干什?高压丧尸那是万万不行。”
“那肯定不可能。”凌青在他被子旁边坐下来,打个哈欠说:“老太太昨天听你说要采取手段,回家苦思冥想晚上要采取什样手段,然后就想到高压锅爆炸。”
早晨对于两个人之间距离很敏感易成礼吓跳,立刻往后靠贴着沙发不敢动,他看着凌青故作冷静问:“高压锅爆炸有那厉害吗?”
凌青还记得他吹风吹到脸红事,递盒凡士林给他:“涂点在手和脸还有耳朵上,别皮肤开裂到时候真长冻疮就不好受。”
自己随口编理由他居然还记得,易成礼确实有点惊讶。
他接过凡士林道声谢,看着凌青欲言又止,抿抿嘴最后尬问句:“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很细心人?”
“恩?”凌青想想摇头说:“并没有。”
“那现在有。”易成礼看他穿着单薄睡衣,催促着他回房间,等到听见房门响落锁,才吹熄桌子上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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