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不好意思,”山岸尚美说,“好像在聊工作话题,那就先……”
“没有没有。”新田脸认真地摇着头。
“如果你有时间,希望你也起听听。没关系吧,能势?”
“嗯,没关系,”能势用力点点头,“在这个案子上,女性看法非常重要。而且这次没有报告上司,是和新田两人调查行动。所以,请山岸小姐务必提供些宝贵意见。”
“喝点儿吧,也算陪陪俩,”新田说,“你不是喜欢喝酒吗?”
新田清楚地记得,上个案子结束后曾和她起吃过饭,两人喝完香槟又各自喝光瓶干白,她酒量相当不错。
“那……可以喝罐鸡尾酒吗?”山岸尚美弱弱地问道。
“来吧来吧,因为是最后晚,特意多买些,正好。”能势又递罐鸡尾酒给她。
能势和往常样拿罐啤酒,三人互相道着“辛苦”,各自拉开拉环。深夜办公室里回荡着碳酸跳跃声音。
使唤得更多而已。倒是山岸小姐真是厉害,已经在高端礼宾台工作。”
“高端?”山岸尚美诧异地瞪圆眼睛,“您这是哪儿听来,才是被使唤得更多呢。”
“您太谦虚,总想睹您风采,但苦于没有机会,因为总是深夜才来拜访。”
“深夜?还总是?”山岸尚美眨好几次眼,看着新田和能势问道,“难道您二位每晚都在这里见面吗?”
“虽然都是搜查科人,但主管工作不样,见面还是很麻烦,”新田解释道,“因为要顾及各自上司感受,没办法,只能偷偷约在这儿交换信息。”
“既然这样……”山岸尚美原本已经要站起来,结果又坐回椅子上。
“来简单介绍下事情经过。
“今天有什收获?”
听新田问题,能势默不作声,只是大口大口地喝着啤酒,然后把酒放在旁,慢慢把手揣进口袋里。在这期间,他没有看新田眼。
“看你这沉重架势,肯定是查到什。”新田盯着这位“非主流”刑警脸。
原本面无表情能势嘴角松弛下来,仿佛皮球泄气般:“现在还说不好。”
“说出来听听,是三年半前那件萝莉杀人案吗?”
“也是为调节心情。”能势把袋子东西放在桌上,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罐装啤酒、鸡尾酒和小零食。
山岸尚美呆在原地,露出丝苦笑。
能势拿出罐装鸡尾酒,放在新田面前。
“山岸小姐喝鸡尾酒吗?要就只有啤酒。”
“没关系,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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