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势狡猾地笑,竖起大拇指道:“她母亲有男人。”
“噢!”新田发出惊叹声。她母亲恢复单身后,又跟某个男人好上,这也是很正常事情。
“之前跟你提过她母亲是老牌点心铺继承人这件事吧。她母亲新相好是点心铺大伙计,店铺实际是由他主持经营。这可是兔子吃窝边草呀。说不定俩人从开始就对彼此有好
“实习医生这个称呼太绕口,就直接告诉你她名字吧。她叫早川,早退早,山川那个川。”
“嗯。那个早川说什?”
能势使劲缩缩下巴:“极其敏感话题。”
“敏感?具体是指什呢?”
“早川是这跟说:接下来说话都只是推测,请不要当成证言,也不要做任何记录。”
话,顺便带点儿柿种[1]
可以吗?”
“明白。那咱们过会儿见。”
三十五分钟后,能势出现:“真不好意思,来晚。”今晚也是针织帽加羽绒服这身打扮。
“可能是因为年末,根本就打不到车。而且都这个时间,街上人还是很多,去个便利店都挤到不行。”能势把塑料袋往桌上放,没来得及脱下羽绒服,就赶忙把威士忌和柿种递到新田面前。
“原来如此。”新田把威士忌放回桌上,摆正姿势重新坐好,因为他知道接下来能势说内容要认真听才行。
“据早川称,和泉春菜开始打扮成假小子是初中二年级夏天时候事,这很可能是因为家庭原因。只不过既没有确凿证据,和泉也没有亲口证实过,所以只是推测而已。”
“家庭原因对服装风格产生影响?确实很有意思。”
“她俩在初中时关系变得很好之后,早川时常从和泉嘴里听到她说母亲坏话。你觉得是什样坏话呢?”
“这个嘛。”新田歪着脑袋,“他父母离婚是因为父亲出轨吧。那没有理由责怪她母亲啊……”
“日本人就这样。年关将至,在家里绝对待不住。不像美国人,不是出去度假,就是待在家里跟家人悠闲度日。那就不客气开喝啊。”新田伸手去拿威士忌。
“真是个闲不住民族呀。难怪会有‘师走’[2]
这种说法。”能势脱掉羽绒服,摘下针织帽,找把椅子坐下来后,从塑料袋里取出罐啤酒,举起示意:“辛苦。”
“辛苦。”新田也举起威士忌跟他碰下,然后拉开拉环,“赶紧把你成果说给听下吧。你从实习医生那里打听到什有意思内容?”
能势喝口啤酒,然后把罐子放回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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