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拍到，第二，他开车在鬼楼周围转
三圈，等到最后
辆大巴车把进鬼楼院子唯
入口给挡住，他才把马自达停在大巴车后面，摄像头拍不到死角里，再搬尸体下车，拖进院子里大坑。那条街上有家旅行社，每天晚上十点以后陆续收车回来，街边停满排，后来分析肯定是之前踩过点，周围情况全解。老孙想半天，还是摇头说，不对，他要是真那
聪明，开马自达去抛尸时知道戴帽子，为什开商务车去挖尸体时候不知道戴，让摄像头拍到脸呢？还是百密疏啊！冯国金笑说，挺有文化呗，还会用成语。因为他是故意。老孙问，取尸体故意露脸？为啥？冯国金说，他就是想让
知道，他是奔哪个方向去，后来也是因为他留下这个线索，才在第时间找到殷鹏。老孙说，这周密，这得计划多长时间啊？冯国金说，三个小时。老孙不说话，酒都忘喝，说，照你这说，秦理真是个天才啊。冯国金说，本来就是。老孙问，那他是不是你这辈子遇到过最聪明罪犯？冯国金说，是，但他不是罪犯，因为到最后，也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能给他定罪。老孙说，白瞎。冯国金干掉杯中酒，过半天才说，但是他为找殷鹏，整整等十年。老孙问，就为给他哥报仇？冯国金说，不光是——有些话，他不愿说透。冯国金感觉自己酒量真是不比当年，才六瓶不到，就眼晕。还有些话，他想说，但不是对老孙，就是自己想跟自己说，冯国金问老孙，要换作是你，用十年等个仇人，别什都不干，你愿意吗？老孙想想说，那得看是多大仇。冯国金又问，为报仇你愿意受多大委屈？老孙说，得看是多大委屈。冯国金说，天大仇，天大委屈。老孙问，十年，秦理都干什？冯国金说，养蛇。老孙问，养什蛇？冯国金说，仇人蛇。老孙问，啥意思？冯国金说，殷鹏后来虽然跑路，但他从来都没跑出过秦理视线。队里搞技术同事说，不知道秦理用什方法，应该是破解殷鹏公司邮箱，从往来邮件里发现殷鹏QQ号，殷鹏常用那个号登录个养蛇论坛，他跑到美国以后，最惦记不是老婆孩子，竟然是他养那条蛇。后来殷鹏自己交代，论坛里有个人号称开宠物店，就在本市，只卖蛇，还能寄养。殷鹏聊过，觉得对方挺懂行，就让那人去他公司连蛇带缸子都拿走，帮忙寄养。后来证实，那个人就是秦理。老孙说，设这大套儿，得多聪明啊。冯国金说，之后十年，殷鹏隔三岔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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