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里到底是想发现秦理有嫌疑,还是什都不想发现。原来秦理晚上还打份工,就在家附近家二十四小时洗车行,负责洗车打蜡,夜班只有他自己,晚上十点干到第二天早上六点,白班四个员工来接班,秦理在早点摊儿吃完饭再上楼回家。盯到第三天早上,秦理下班以后,冯国金犹豫再三,走进洗车行,把老板拽进办公室隔间,亮出证件,说,问你话事,不能跟任何人说,包括你员工,老婆孩子也算,个字都不准提,懂吗?老板听话地点点头。冯国金问,秦理在你这儿干多久?老板说,得有两年。冯国金问,平时工作准时吗?老板说,挺准时,也挺卖力。冯国金问,从来没发现过什不正常吗?老板反问,不正常什意思?哑巴啊?知道,挺可怜那孩子,他哥从小就认识,当年鬼楼那案子他哥干,让警察给打死,都知道。冯国金问,这两年他有没有跟你聊过当年那个案子?老板说,倒是想问,可他哑巴啊,跟们谁都没说过话,两年前来这儿想要个活儿,还记得他是拿笔写纸上,个月给他开千六,也算替他哥照顾下这个弟弟,毕竟当年都是发小儿。咋?秦理也犯事儿?冯国金说,刚跟你说,别问。老板说,不问。冯国金问,最近个月呢,他跟平时有什不样?老板想会儿,说,有,算有吧。冯国金问,什事?老板说,就这周二,客人来取车时候投诉,说车后屁股给刮道,那车是秦理前天晚上擦,其实谁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秦理弄,车送来时谁都没仔细检查,就只能认呗,赔人家五百,从秦理工钱里扣。冯国金问,什车,什颜色?老板说,黑色,尼桑贵士,商务车,六十来万吧。冯国金问,车牌号记得吗?老板说,记半,尾号三个6,当时就想车主肯定不是般人,可横。冯国金问,秦理天晚上平均能擦几台车?老板说,多四五台,少两台,更多是打蜡。冯国金问,那天晚上擦几台?老板说,好像就两台,还有台马自达。冯国金问,小车?老板反问,啥意思?冯国金问,车里空间小?老板说,挺小,肯定比商务车小啊。冯国金问,你记准是周二?老板点头,取车当天17号,前天周,16号,送女儿去托儿所第天。冯国金在洗车行里转圈,跟老板说,监控调出给看看。老板说,聋子耳朵——摆设,两年前就坏,修两次坏两次,后来干脆不整,也没啥用还费钱。
临走前,冯国金把自己和刘平手机号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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