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穗高回答,还说,“所以你要作好心理准备。”真是恬不知耻。
过三个多月,穗高告诉他准备离婚。当时们关系已经非常亲密。
“婚姻早就出现问题。绝不是因为你,你不用担心。”
问到离婚原因时,他有些生气地这说。甚至很感激他这回答,还以为他是为着想才这说。
下句话更是让欣喜若狂。
窗外不断变化景色,思索着自己究竟是在干什。夜幕已经降临。
想起穗高诚薄唇,还有他那略尖下巴、挺直鼻梁和精心修剪过眉毛。
虽然短暂,曾有过个梦想,就是成为穗高妻子。从未想过辞掉工作,但那时还真想象过自己从早到晚系着围裙忙碌样子。现在想起来,只能说是太天真。
成为穗高诚责任编辑是到文艺部第二年。他给印象是多才多艺。但第次见到本人后,他在脑海中留下截然不同印象,即作为异性,他也很有魅力。现在想,不禁觉得好笑。
并不知道他是从何时开始将当作个女人看待。第次见面时,他或许就有想法,打算早晚要把搞到手。他确成功地打动心,就像是电脑忠实地完成既定程序样。
“当然,如果没有你,不定能下这个决心。”
说这番话时候,们在家酒店咖啡厅。如果当时们俩是在房间独处,不,就算是咖啡厅,如果没有其他人,可能会情不自禁地搂住他脖子。
们关系前后持续三年。说实话,直在等着他向求婚,但从没有催促过他。全然不知个人离婚后需要多久才能摆脱前段婚姻阴影。当然也知道,这种性格只会让自己吃亏。若真想结婚,有必要抛掉某种矜持,而至多就是半开玩笑地说,与其辈子当个编辑,还不如找个人嫁掉算。每当这
“要不要去那儿再喝杯?”次公司聚餐后,在银座家酒吧喝鸡尾酒时,他问。他说他不喜欢在有女招待地方喝酒。至少,他对是这说。
当时他还没有离婚,所以在新宿另租套房子作为工作室,理由是不想将事业与家庭混为谈。
其实,可以随便找个借口拒绝他。而且相信,只要拒绝次,他肯定不会再纠缠。但与此同时也知道,如果拒绝,他今后再也不会邀。
最终还是去他住处。原来是打算再喝杯,但实际上喝只有半杯波本威士忌。因为很快们就上床。
“可不是随便玩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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