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杖强制停在空中,最后缓缓落在离傅盈十公分远地方,他用眼神丈量着拐杖同自己之间距离,轻笑声说:“如果是你,就会把这拐杖打下来,反正父子关系也不会修复,倒不如出口气再说。”
“你胆子真很大。”钟恒重冷笑:“笃定拿你没办法?”
傅盈摇头:“那不是,只是不知道你会对做什,万你要让死,总得痛快点死,要不然什都不敢说,憋屈死也太难受。”
“对要你命没有什兴趣。”钟恒重盯着他受伤腿,冷声说:“不过看你腿受伤走路也不方便,这段时间就在这里养伤,等腿养好再回去吧。”
他站起身俯视着傅盈:“正好趁着这个期间好好想想,怎和钟秋分手。”
傅盈仰头靠在沙发上:“这就是态度,不要你钱,但是也不想让钟秋失去自己应得东西。”
“所以,你是愿意离开钟秋,并且不要钱。”钟恒重冷笑声:“你该不会是打着不收钱就没有你把柄,等钟秋掌握切之后,再回来和他破镜重圆主意吧。”
傅盈微微笑,什都没说。
“不会让你得逞,等到切结束就会把你送到国外去,帮你隐姓埋名,绝对不会让钟秋找到你。”钟恒重眯眯眼睛,“然后会给他安排好个,对钟氏对他都有帮助结婚对象。”
“然后钟秋就会像你样,因为不喜欢自己妻子,在外面出轨包养情妇,然后弄出个……哦不,钟秋如果玩男人,玩辈子也玩不出个孩子来,这点还是值得表扬。”
看着钟恒重转身离开,傅盈靠在沙发上开口轻声说:“钟秋会找过来,他会找到。”
“他辈子都不会找到这里,你大可以放心。”钟恒重道。
傅盈拍两下手,笑着说:“几几年,还来这套说辞,就是电视剧也不带这老土。”
“你说这番话,是在为钟秋出气?”钟恒重盯着他冷声问:“钟秋经常在你面前骂?”
傅盈摇头:“不,他根本就不提起你,只会提起他母亲。而想说这些,单纯只是想说而已。”
他转头看向钟恒重:“毕竟说是事实不是吗?钟先生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只是可惜婚生子太有能耐,在他面前找不到当父亲权威,也就只能在私生子面前摆摆父亲架子。”
钟恒重扬起手上拐杖就要打下来,傅盈倒也不躲不闪:“你这下打下来,看上去受伤是,但心疼可是钟秋,最后受损也是你们之间关系,这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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