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盈没想到钟秋会说这明白,愣愣说:“你放开,给你去找医生。”
“不用,这个时候不能出去,让月安出去说在开会,就是为不让钟恒重想到这是故意干。”钟秋喘息声越来越重,他几乎将体重压在傅盈身上,让他后背贴在墙上无处可逃。
“那你……”
“只要弄出来就好。”钟秋喃喃说着。
傅盈贴着墙小声说:“那回避下,你自己……”
准备将对方手反扭过来,但动作却在听到钟秋熟悉声音而立刻停住。
“是……”
钟秋声音比平时更加低哑,身上衬衣似乎已经被汗水浸透,隔着衣服傅盈也能感觉到那阵潮意。
腰间手在察觉到傅盈想要挣扎意图之后加大力气,将傅盈牢牢禁锢,动弹不得。
“你到底怎?为什身上……草!”
“自己弄不出来试过。”钟秋说着突然伸手扯下傅盈领带。
他挑选亲手系上领带,现在也由他亲手摘下蒙在傅盈眼睛上。
而傅盈刚刚适应房间里黑暗,眼前又重新归于黑色,瞬间,他只感觉到两个地方温度。
个来自于被扼住手腕手,个来自于耳朵。
他听见钟秋喘息温热在耳边说:“所以,你帮帮好不好?小盈?”
钟秋难得听见小邻居粗口,忍不住笑声,反而将头埋进他肩窝里蹭蹭,闷声问:“骂人干什?”
傅盈身体僵硬不敢乱动,唯恐又蹭到钟秋顶到自己地方,他压低声音咬着牙问:“这到底是怎回事!那个钟煦强迫人被抓到,怎你也……”
“也什?”
钟秋骤然抬头直直盯着傅盈,黑暗之中他眼睛也亮吓人,傅盈看得愣,下意识说:“你……”
“被下药,但是钟煦害人害己自己也中招。”钟秋抱紧他,喘息声又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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