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秋竖起根手指:“第,老
崔月安欲言又止:“表哥,你骂他就骂他,别连着自己起骂,你这也还姓钟呢。”
“口味可正常,普通大众,只爱正常人。”钟秋挑眉。
“真吗,看你对你那个邻居态度奇怪很,长这大,可没见过你抱过谁,对都没有那细心嘘寒问暖过。”
钟秋:“那是为让敌人麻痹大意,要制造出比春天还温暖假象,这样才能深入敌人内部。”
崔月安笑声:“看起来那个窃听器就是他装给你?”
安:“刚刚那个窃听器怎回事?谁给你插在衣服上?什时候插上?”
“出门就插上,直没摘。”钟秋整个人放松下来,靠在转椅上晃晃,伸个懒腰问:”这样,这里还住得习惯吗?”
崔月安点头:“你高级别墅,怎可能住不习惯。说吧,你还有多久才能回来,看家任务是不是要完成?”
“还早着呢,今天老爷子还给找事做,让跟钟煦合作新项目。”钟秋靠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天花板喃喃道:“他给钟煦做份企划案,知道钟煦偷企划案也揣着明白当糊涂,现在还让把两份企划案结合下,两个人起做这个项目。”
他嗤笑声:“还真是会哭孩子有糖吃,会闹傻子有钱拿,看来这个钟煦确是他儿子,不是他妈在外面随便抱来野种。”
钟秋点头:“不然呢?”
他伸手晃晃:“这个也是他给包扎,动作比你温柔多,还亲手给剥芒果。妈走之后,再也没有人帮剥过。”
“所以呢?你心软,决定放过他不追究责任?“崔月安问。
钟秋啧声:“怎可能,顶多让他给剥芒果,剥个减刑天。”
“不愧是你,真不是人。”崔月安坐在椅子上叹息:“你说般人也不会帮钟煦做事,这到底是怎想?”
崔月安坐在边听着,给他表哥倒杯茶递到面前:“喝口水降降火,这多年早就看透,没必要再为他们两个生气。”
“说也是。不过妈鹦鹉还被养在病房里,得找机会把鸟接回来,别哪天鸟生气把爸骂死,还要负责任,太晦气。”
钟秋喝口水,轻声说:“其实也没生气,就是觉得很好笑而已,你说他这抬举钟煦是为什?”
崔月安瘪瘪嘴:“这就是知识盲区,毕竟正常人很难理解这种奇怪思维。”
“那就只能用偏爱来解释。”钟秋笑声:“偏爱他妈,偏爱他,姓钟口味还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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