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依然掌握着绝对控制权,整个晏氏经济命脉都在他那双干枯手上捏着。
只要他还有口气。
晏氏各方持股有变化,某些人自以为悄无声息收买国外投资机构跟企业手上股份,加大自己股权比例,挤入大股东行列。
连她都瞒不过,更何况是寺里那位。
还有,去年优先股持有多几个以ETNL为首外资,只拿利润,不涉及其他决策权干涉晏氏运营,因此没有引起多大排斥。
晏岚风走进小别墅,她把带有水迹高跟鞋脱下来放门边,就这穿着丝袜往里走。
能让商界跌破眼镜行为。
楼是很温馨布局,入目所有物品都是双人。
拐角处有条木制楼梯通向二楼。
晏岚风没有过多打量年轻人所谓小家,她关注是这里卫生环境。
雾轻笑声:“好吧,等你回来就开。”.
晏为炽穿梭在湿漉漉异国他乡,买份寿司,两杯冰咖啡,听啤酒,他原路返回,风衣上落满深色圆点。
下小雨。
晏为炽咬着烟推开花园木门,倦散地踏过鹅卵石铺小路,他抬眼看到门口多个人,在那接电话,口流利德语,隐约清晰词语能透露出是在谈公务。
“小弟,出门买东西啊。”晏岚风结束通话,“请五姐进去坐坐?”
晏家内乱起始于五年前,终于三年前,以为尘埃落定,结果至今都没定出继承人。
年轻辈玩狼人杀她不太懂,她只知道高门世家规则玩法,每个人都会演,都会装,个比个会。
餐桌前冷不防地想起声音,薄凉没有情感温度,“希望今晚是晏总最后次来这里。”
晏岚风罕见感叹就此终止。她从小弟句话里分析出他背后意思,“陈雾有几重靠山,不会有人动
地板没什肉眼可见脏污,东西都收拾得还算不错。
晏岚风坐到棕色布艺沙发上,拢拢低调商务连衣裙摆,她把手提包放在腿上,目光平淡地看着同父异母弟弟在那吃寿司。
看品相就说明档次般,他却没有半分不适。
都变,都还在变。
父亲在寺里参禅不下山,他不过问财团事,董事会都不参加,除每个季度慈善相关。
晏为炽视若无睹。
晏岚风把手里袋子递到他面前:“给陈雾带两本书,专业上。”
晏为炽扫她眼:“五分钟。”
接着就按密码开门进去,换掉脚上运动鞋,随手把听啤酒往鞋柜上丢。
在“嘭”地声响里,他脱下风衣去挑高客厅,没打算招呼身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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