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川面部狰狞,还完就不管他死活?爱情能值几两,他以为他和陈雾之间,重量最轻就是那东西。
去掉它,还有亲情,友情,他们度过多个贫苦关卡,那不比所谓情爱重?
他因为疼痛难忍带来失眠导致面颊消瘦不少,握住陈雾双肩力度收紧,发白指尖到腕骨都覆盖层冰凉:“会死,哥。”
“你已经治这多年,不会死。”陈雾拿出兜里手机,见晏为炽给他发来信息。
晏为炽:【在哪?】
陈雾说:“清明回去烧些被你砸坏东西。”
季明川心头涌出不好预感,陈雾看着他说,“其中就有那本笔记。”
“没有。”季明川口咬定,“不记得自己砸过什本子。”
陈雾呼吸又慢又平:“那你记不记得,你把柜门砸?”他轻叹,“做棉花被都发霉,晒三天都没晒好。”
季明川顺势放低姿态:“对不起,回家没见到你,就……”
都会出现漏洞,能补上还好,就怕全部崩盘。
小路上只有季明川克制着焦躁自言自语。
陈雾手上烤红薯吃半,塑料勺子上还粘着小块。
“哥,你听到说吗?”季明川音量往上提几分。
陈雾把勺子放进嘴里,吃着残留红薯,声音模糊不清:“听到。”
陈雾发语音,“在小区外散步。”
季明川忽然在他耳边说:“别以为不知道你跟晏为炽之间事,你不把笔记给,就透露们关系。”
这疯劲连他本人都没意识到就跑
“不要跟说这些,真听腻。”陈雾拐上台阶。
季明川喉头听着有点发哽:“那你想听什,不可能再回头抱你,有姜禧,很爱她,她在试着爱。”
陈雾只留给他个渐行渐远身影。
“哥,最近都没有睡好,再不吃药会倒在考场。”季明川快步追上陈雾,很熟练地拿出亲情牌,“爸在天上看着,他最大期望是考上大学。”
“不要拿爸压。”陈雾说,“都还完。”
季明川见他有回应,眼里浮现看到希望光芒:“想问你,以前吃那些药都是什。”
陈雾说:“你自己为什不记?”
“没有记吗。”季明川情绪游走在失控边缘,他竭力隐忍着,低低声音里带有过去惯用撒娇,“你比记得要详细,就没有再记。哥,你把笔记给吧,要重新吃那些药。”
陈雾拢拢装烤红薯袋子,用手指勾住拎着:“不在。”
“不在?”季明川眼底柔意瞬间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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