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被爪子辣眼泪都出来,“听起来好温馨,你有两个婆婆,知足吧。”
他端起杯子喝水,突起喉结上下滚动,喘口气道,“你说白引剥皮那养着,是不是有病?”
陈又脸新奇,“白引不是直就有病吗?”
司斯祀面部抽搐,“所以说,为什会跟他走到今天?”当初说好,以年为期限,看看双方合不合适,他还肯定说绝对不合适,结果呢?就是现在这样。
陈又定结论,“你也有病。”
司斯祀,“……”
陈又都感觉司斯祀苦水从屏幕里溢出来,他忍住找东西擦擦冲动,“说重点。”
司斯祀重点来,“白引自己周缝次人皮就算,还要给他刷药水,那人皮你也是知道……”
陈又打断他,“不知道。”
司斯祀穿着件毛衣,跟他眼睛个颜色,“皮上面那些组织,手摸上去,能摸出来,不知道怎说。”
那就别说啊,陈又干呕,“去吐会儿再来。”
具体原因不清楚。
再后来,正主告诉陈又,是他跟白引在关键时刻卡住,俩人都以为对方是下面那个。
这就尴尬。
番僵持过后,司斯祀就先动手,把白引压趴下,强行给搞,还给搞晕过去,他怕对方醒来算账,就跑。
以上是司斯祀版本,口说无凭,真假未知。
陈又说,“白夫人,提醒你,你们已经结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变态,就随着变态吧。”
司斯祀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白夫人这个称呼真是言难尽。
至于他跟白引婚礼,那就别说。
陈又在桌上翻翻,翻出袋子凤爪,咬个爪子吃,“你要这样想,他家人,就是你家人,你可以试着用爱去关怀。”
司斯祀呵笑,“然后每天跟他们说早上好,再起吃早餐,午餐,晚餐,睡前还说上句晚安明天见?”
他吐完回来,“你继续。”
司斯祀问,“刚才说到哪儿?”
陈又说,“人皮。”
“对,是人皮。”
司斯祀咽唾沫,“那皮要在器皿里泡三十分钟,再刷遍药水,才能缝上去。”
依照陈又经验,真相是反。
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司斯祀会在工作以外时间联系陈又,把他当知心大哥,实际上,陈又是比司斯祀大很多很多。
但是呢,陈又没有做知心大哥经验。
司斯祀发来通讯,上来就吐苦水,什白引睡觉喜欢横着睡,白引天天闻他裤子,被他逮个正着,就当着他面闻。
说大堆,全是白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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