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人高马大,姓达,名刟,姓名连在起读,就是达刟,说实话,陈又头次知道时候,正在喝咖啡,当场喷桌子。
真不怪他思想不单纯,切都是谐音惹祸。
而且啊,陈又觉得那名字应该给他男人,林傅行助理不可能超过,绝不可能!
厉严睡不安稳,陈又也就没心思逗林傅行,他笑笑,“回见啊。”
之后他就让司机开车。
不晓得过多久,旁边车门打开,林傅行先下来,之后是个青年。
陈又愣,没想到林傅行那只老兔子竟然吃窝边草,跟助理搞到块儿去。
俗话说分耕耘分收获,林傅行不行,没法耕耘,只能是助理来,收获最多也是他。
陈又之前没仔细注意过,他歪头瞧过去,助理背影挺拔,肩够宽,腿也够长,蛮不错,看着比胡为要强。
胡为就是个0,妥妥,也不知道谁能把他给收走。
要注意安全,万碰到情绪过激群众,做出啥子事出来,有保镖在,也好阻止意外发生。
陈又正要上车呢,他手放在车门上,无意间扫动目光顿,旁边车在震动。
“……”
车是林傅行,陈又认出来,他不急着走,就坐进后座,降下车窗,闲闲吹着风,精气神那叫个好。
厉严说,“回家。”
陈又车离开后,林傅行脸皮微热,冲着青年低声训斥,“怎跟你说,这是在外面,不适合乱来,你非要继续,现在是被陈又发现,要是其他人,指不定要搞出多少新闻。”
达刟抿着浅色嘴唇,“是林总您说要……”
林傅行瞪他,语气更差,带着上司对下属严厉,“你哪只耳朵听到说?”
达刟猛地抬头,又低头,他睫毛颤动,脸上是要哭不哭表情,“对不起,是不
林傅行把老骨头,架不住年轻人掰,有几次都嘎吱嘎吱响,他正揉着腰呢,冷不丁跟车里陈又撞个正着。
这就有点尴尬。
陈又龇牙咧嘴,刚准备扬手打个招呼,就见林傅行助理转身,眼睛很红,哭过。
他脸懵逼。
这不对啊,到底是谁搞谁,谁被谁搞?
陈又说等会儿,他从后面拽个毯子,搭在男人身上,“你靠着睡。”
厉严眉头皱皱,把人搂住。
生病人容易脆弱,理解,陈又手指在男人黑发里穿梭,很温柔给他梳理,下下蹭着他头皮,怎就这帅呢。
帅惨。
陈又忍不住咂嘴,搞不懂这人脸是怎长,跟他理想完全吻合,就像是为他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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